54年罗西北回国,与继母相对无言,四十六岁时才将“妈妈”喊出口
发布时间:2024-12-30 00:51 浏览量:5
1954年的北京,秋风瑟瑟。
我,罗西北,终于踏上了这片魂牵梦绕的故土。
27年了,自从被送到乡下,我就再也没回来过。
苏联的学习生涯结束了,我满怀憧憬,准备为新中国贡献自己的力量。
可是,迎接我的没有亲人,只有一位和蔼的长辈——帅孟奇妈妈。
她看着我,眼里满是心疼:“孩子,别人回国都有家人,你什么亲人都没有,我给你找个妈妈吧!”
妈妈?
我愣住了。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这个词是模糊的,甚至不存在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生母褚有能在苏联留学时不幸去世,而父亲罗亦农,更是在我年幼时就牺牲了。
帅妈妈口中的“妈妈”,是我的继母,父亲的第二任妻子——李文宜。
说实话,我心里五味杂陈。
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孑然一身,突然多出一个母亲,让我很不自在。
几天后,帅妈妈带我去见她。
那是一个宁静的小院,种满了各色花卉,一位端庄优雅的妇人站在门口,仿佛等候多时。
她就是李文宜。
我局促不安,不敢直视她,只顾着打量院子里的花草。
她很亲切,问了我很多关于学习和生活的情况,还留我吃了午饭,说以后常来“家”里坐坐。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关怀,我不知所措。
我礼貌地告别,却始终叫不出那声“妈妈”。
我知道她察觉到了我的疏离,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转身,我看到她偷偷抹了抹眼泪。
后来,我忙于工作,又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和妻子赵士杰一起投入到水电建设中。
二十年匆匆而过,我和李文宜再也没有见过面。
这二十年,我们各自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
我被卷入政治漩涡,遭受了不白之冤,在“牛棚”里打扫厕所,掏臭水沟,整整五年。
身心俱疲的我,最终落下了病根。
1974年,我带着全家回到北京,却居无定所。走投无路之际,我想起了李文宜。
二十年了,她还好吗?
我鼓起勇气找到了她。
在火车站,我一眼就看到了她,她已经满头白发,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那一刻,我的眼眶湿润了。
我快步走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颤抖着喊出了那声迟到了二十多年的“妈妈”。
她紧紧地抱住我,泪水夺眶而出。
那一刻,所有的隔阂都消失了,只剩下血浓于水的亲情。
后来的日子里,李文宜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照顾我,关心我的生活,帮助我渡过难关。
我们一起回忆父亲,一起聊家常,一起享受这迟来的亲情。
我常常想,如果没有那场重逢,我和李文宜之间或许会留下永远的遗憾。
是什么让我们最终走到一起?
我想,是共同的经历,是岁月的沉淀,更是那份无法割舍的血脉亲情。
我的父亲罗亦农,是一位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为了革命理想,他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他短暂的一生,经历了两次婚姻。
我的生母褚有能和他一样,也是一位勇敢的革命者。
他们为了共同的信仰走到一起,却最终天各一方。
而李文宜,她同样为了革命事业,隐姓埋名,默默奉献。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他们每个人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牺牲。
他们的故事,不仅仅是个人命运的缩影,更是那个时代历史的见证。
如今,我们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可以尽情享受亲情和幸福。
但我们不能忘记那些为了革命理想抛头颅洒热血的先辈们。
他们的精神,将永远激励我们前行。
我的故事,只是千千万万个革命家庭故事中的一个。
它让我们看到,即使在最艰难的岁月里,亲情依然是人心中最温暖的力量。
它也提醒我们,珍惜当下,珍惜身边的人,不要让遗憾在生命中留下痕迹。
回望过去,我感慨万千。
从最初的陌生和隔阂,到最终的理解和接纳,我和李文宜之间的故事,是一段跨越时空的亲情之旅。
它让我明白,亲情不是简单的血缘关系,更是一种情感的连接,一种心灵的慰藉。
这段特殊的经历也让我对人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人生的道路上,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挑战和困难,但只要心中有爱,有希望,就一定能够 overcome 一切。
我希望我的故事能够带给人们一些启示,让我们更加珍惜亲情,珍惜生命,珍惜和平年代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