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癌妈妈独自带娃种菜，邻居大婶来串门，直到翻开她冰箱才明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穷人不配生病”这句话，道出了多少底层人民的心酸。医保报销这么多年，可医药费依然是许多家庭难以承受的负担。

我是李大勇，今年52岁，在县城开了20多年的五金店。店面不大，就在南门菜市场对面，每天天不亮就要开门营业。这些年，我见证了太多市井人生，今天要说的故事，就发生在这个菜市场里。

说起南门菜市场，可是咱们县城最大的菜市场。每天凌晨三点，菜农就开始往这里运菜。等到五点，小商小贩纷纷摆摊，整个市场热闹起来。

市场最里面，靠近后门的地方，有个卖菜的女人叫小芳，三十出头的年纪。她家的菜特别新鲜，价钱却总比别人便宜。从春天的韭黄到冬天的白菜，样样都齐全。

我每天早上去她那买点青菜回家。小芳总是穿着一件半旧的格子衫，头发随意扎成一个马尾，脸上总是带着笑。她的摊位不大，就一张木板搭在两个水果筐上，上面摆着各色蔬菜。

“大勇哥，今天的韭黄特别嫩，您尝尝。”小芳经常这样招呼我。她说话轻声细语，从不跟人争吵。市场里的人都说她实在，买她的菜放心。

刚开始，我只当她是个普通的菜贩子。直到去年夏天的一个早晨，我看见她的儿子小航在摊位上帮忙。那孩子八岁大小，瘦瘦小小的，穿着干净的校服，安安静静地替妈妈看摊。

“小航怎么不去上学？”我随口问了一句。

“今天学校放假。”小航仰着小脸回答，眼睛却不敢看我。这孩子说谎的时候总是这样。

那天傍晚，我去市场买点豆芽，看见小芳正在收摊。她的脸色煞白，手扶着摊位边缘，像是要站不稳。邻摊的王大婶正搀着她往后面的平房走。

王大婶是市场里卖豆腐的，六十多岁了，跟小芳是邻居。她家就住在市场后面的老房子里，小芳母子俩租住在她家隔壁。

我赶紧上前帮忙。小芳一个劲地推辞，说自己没事，可刚走两步就吐了起来。王大婶拉着她的手，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怎么又不吃药？”

这一说不要紧，我才注意到小芳的手腕上还扎着医院的输液贴。

“大勇，你知道吗，这孩子得了乳腺癌。”等把小芳安顿好，王大婶拉着我说。原来，小芳的丈夫两年前出车祸去世，留下一身债务。去年查出癌症，已经是晚期。

“她怎么不去医院治？”我问。

“哪有钱啊！”王大婶抹着眼泪，“她丈夫走的时候欠了十几万，现在还没还清。这病一查出来，她就把所有钱都攒着给儿子读书用。每天凌晨三点就去地里摘菜，说是新鲜的菜能卖好价钱，其实是想多挣点钱留给儿子。”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小芳的菜总是那么新鲜，价格却比别人便宜。原来她每天都要自己去菜地摘菜，省下批发的钱。

天气渐渐转凉，小芳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市场里的人都看在眼里，疼在心上。王大婶每天变着法子给她煲汤，可她总是说不饿。

有天中午，我去她摊位买菜，发现小航在那哭。原来小芳又被送进了医院。那孩子饿了一上午，却舍不得买个馒头吃，怕花了妈妈的钱。 市场里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凑了点钱，让小航先去买饭吃。王大婶抱着孩子，眼泪直掉：“你妈不容易啊，你可得懂事点。”

那天下午，我去医院看小芳。病房里，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见到我来，她勉强笑了笑：“大勇哥，市场里的菜都新鲜着呢，您别来看我。”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旧保温杯，里面泡着几片枸杞。我注意到床底下放着个蓝色的冷藏箱，想必是装药用的。

“小芳啊，你这是何必呢？”我叹了口气，“有困难跟大家说啊。”

她摇摇头：“我没事的，下个月就能出院。地里的菜眼看着要上市了，再过半个月就能多赚点钱。”

我知道她在撒谎。医生说她的情况很不好，如果不及时手术，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可手术费要七八万，这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

回去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小芳坚强的笑容。那么倔强的一个人，宁愿自己扛着，也不愿麻烦别人。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她租住的平房看看。屋子收拾得很整洁，虽然家具简陋，但擦得一尘不染。客厅里放着个老旧的冰箱，门上贴着小航的奖状。

王大婶正在收拾屋子。她指着冰箱说：“你看看这冰箱，都成她保险柜了。”

我打开冰箱，愣住了。里面除了几颗萝卜，就是一摞病历和欠条。最上面一张欠条是三个月前的，借了五千块钱，要等明年才还。

冰箱门上还有个暗格，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个信封，每个信封上都写着日期：“小航十岁时打开”、“小航上初中时打开”、“小航高考时打开”……

拆开一看，每个信封里都装着钱，有几百有几千，还夹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儿子，这是妈妈给你的生日礼物。等你长大了，记得要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这个坚强的女人，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她不是不治病，而是把每一分钱都留给了儿子的未来。

就在这时，王大婶突然喊了起来：“不好了！小芳晕倒在菜地里了！”

我们赶紧往菜地跑。那是个阴冷的早晨，小芳倒在地里，手里还攥着刚摘的青菜。菜篮子里码得整整齐齐的全是客户预订的菜。

把她送到医院，医生下了病危通知。市场里的人坐不住了，大家伙你三百我五百，总算凑了点钱。王大婶更是变卖了压箱底的金项链。

可这些钱还是不够。正发愁时，市场管理处的主任来了。原来，他早就知道小芳的情况。这次市场改造，特意给她保留了个好位置，还减免了一年的摊位费。

主任说：“像小芳这样的商户，是咱们市场的脊梁啊。”

当天下午，医院开通了绿色通道，给小芳安排了手术。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终于成功了。

病房里，小航趴在床边，小声地喊着妈妈。王大婶摸着孩子的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你妈这次有救了，以后啊，咱们都是一家人。”

听说小芳做手术，市场里的商户纷纷来看望。有人带来自家种的蔬菜，有人送来炖好的汤。小芳醒来看到这么多人，眼泪哗哗地流。

半个月后，小芳出院了。市场管理处给她安排了个新摊位，位置比原来好多了。王大婶更是把自家的铺面让给她用。

这天早上，我又去她摊位买菜。小芳还是那样笑着：“大勇哥，今天的韭黄特别嫩，您尝尝。”

我看着她红润的脸色，心里暖暖的。小航在一旁帮忙，眉眼间都是笑意。阳光照在菜摊上，那些青翠的蔬菜像是会发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