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上救了个小女孩,今天查出血癌,她妈妈带着5百万来找我!

发布时间:2025-01-08 23:00  浏览量:14

作者:百香果聊八卦 素材:张宝成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生命之间的缘分总是难以预料,一次偶然的举手之劣,却成为命运转折的开端。我常在想,人这辈子到底能遇到多少奇迹?

我是张宝成,在江城火车站当了十七年安检员。说起这份工作,街坊邻居都说我这人实在,干啥啥不行,也就能看看包裹,查查身份证。可谁又能想到,就这份不起眼的工作,让我遇见了改变一生的贵人。

那是去年七月的事了。那天闷热得很,连站台上的风都是烫的。我值晚班,正在35号检查口打瞌睡,突然听见候车大厅那边一阵骚动。睁眼一看,只见一群人围着什么,七嘴八舌地喊”快叫救护车”。

我这人胆小,平常看见点事都绕着走。可那会儿也不知道怎么,腿不听使唤似的,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人群中间躺着个小女娃,穿着粉红色的公主裙,脸色发青,一动不动。

“让让,都让让!”我蹲下身子,把手指放在小女娃的鼻子前,一点气都没有。站在旁边的女人哭得六神无主,说是自己女儿,刚吃完冰激凌就倒下了。

十七年前,我在培训班学过急救,可这么多年也没用过。但那会儿也顾不上害怕,直接就上手做心肺复苏。一下,两下,三下……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觉得胳膊又酸又麻,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

终于,小女娃咳嗽了一声,微微睁开了眼睛。救护车也到了,医生说是对冰激凌过敏导致的休克,要不是抢救及时,后果不堪设想。那女人拉着我的手直掉眼泪,说要给我钱,被我一口回绝了。

“做人不能太计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屏”,这是我爹的口头禅。我寻思着救个人而已,举手之劳,哪能收钱?后来那对母女坐上救护车走了,我连名字都没问,还当是这辈子就这么擦肩而过了。

往后的日子还是那样,查包裹,验证件。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连个波澜都没有。直到今年三月,我开始觉得浑身没劲,晚上总是发烧,还以为是春寒,吃了几天感冒药也不见好。

老婆心疼我,硬拉着去县医院做检查。抽血、化验、骨穿,折腾了一上午。到下午取结果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医生的脸色跟那天的小女娃似的,发青发白。

“急性白血病。”医生说这话的时候,我差点没站住。这病我知道,前年隔壁李大爷就得的这个,花了五十多万,最后还是没熬过去。我一个月工资才三千出头,这日子可怎么过?

老婆当场就哭了,说要把咱们在城郊的老房子卖了。那房子是婚前她爹留下的,就一百来平米,要是真卖了,也就值个三十万。可这病哪是三十万能治好的?

我躺在病床上,盯着输液管里一滴滴往下掉的药水,心里直打鼓。这些年攒下的七万块钱,加上卖房的三十万,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够五十万的治疗费。我这条命,是不是就到这儿了?

每天晚上,我都睡不着。医生说要趁早治,可我总在想,这一治怕是要把这个家给拖垮。老婆四十岁了,在超市当收银员,一个月两千多点;儿子今年上高二,马上就要高考,学费还等着用钱。我这一病,啥都完了。

就在我准备放弃治疗的时候,病房来了两个不速之客。那天下午阳光正好,照得病房暖洋洋的。我听见有人喊我名字,一抬头就愣住了。

站在病床前的是个穿着时髦的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牵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这不就是去年在火车站遇到的那对母女吗?小姑娘还是那么漂亮,就是比去年长高了不少。

“张叔叔,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甜甜啊!”小姑娘奶声奶气地说。

原来她们找了我整整一年。那天在医院,甜甜妈妈拿到我的名字后,就让人查遍了江城的所有张宝成。可这名字太常见了,找了好几个月都没线索。后来她想起我穿着火车站的制服,这才找到了江城火车站。

“要不是您,甜甜现在可能就不在了。”甜甜妈妈红着眼圈说,“我叫林雪梅,是京城一家科技公司的CEO。这一年,我一直在找您,就是想当面说声谢谢。”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我面前:“这是五百万,不够的话还可以再加。您救了甜甜的命,这些都是应该的。”

我连连摆手:“那天就是举手之劳,咋能收您这么多钱?”

林雪梅却把支票塞到我手里:“张叔,我知道您得了白血病。甜甜整天念叨着要报答救命恩人,这钱您必须收下。再说……”

她顿了顿,又说:“我还有个身份,是全国最大的干细胞研究中心的股东。我们中心最近研发出一种新的治疗方案,专门针对急性白血病。您要是信得过,可以试试。”

我握着那张支票,手直发抖。五百万,这可是我一辈子都挣不来的钱。可这钱来得太突然,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老婆在一旁拽我的衣角,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这时,甜甜突然爬上病床,小手摸着我的光头:“张叔叔,你是不是怕治不好?我妈妈说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想等你好了,再请你吃冰激凌。”

这话说得我鼻子一酸。最后,我收下了五十万,其他钱坚决推辞了。林雪梅见我执意如此,也不强求,只是说会安排我转去京城最好的医院治疗。

第二天,医院来了个专家组。他们说我的病情很适合做新型治疗,而且这个方案在国外已经成功了好几例。更让人心动的是,这种治疗只需要十五万左右。

可好事多磨,治疗一开始我就遭了罪。每次化疗都疼得要命,整个人像被人从里到外打散了重组似的。浑身的骨头像被人用钢锯锯,连翻身都困难。有天夜里疼得实在受不了,我就想,当初在火车站要是置之不理,现在也不用受这罪了。

老婆天天守在病床前,给我擦身子、按摩。她瘦了一大圈,眼圈总是红的。林雪梅也经常来看我,带来很多补品。甜甜更是隔三差五就来,说要把去年欠我的那顿冰激凌还上。

就这样熬了三个月,专家组说我的各项指标都在好转。到第四个月时,骨髓配型成功了,医生说有救了。林雪梅高兴得直掉眼泪,说是他们研究中心的新方案终于见效了。

手术很成功。等我能下地时,已经是深秋了。病房外的梧桐树叶子都黄了,飘飘悠悠地落在窗台上。甜甜带来一个冰激凌,是草莓味的。这回有惊无险,她高高兴兴地吃完了。

出院那天,林雪梅说了件事:他们研究中心正在招安保主管,问我愿不愿意去。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份工作比在火车站强多了,工资也高。

现在,我在研究中心当了保安队长,每个月能挣八千多。儿子也考上了重点大学,老婆不用再去超市上班了。林雪梅说,等过段时间,让我去她公司做安保经理。

人这一辈子,真是说不准。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遇到什么,或者你的一个善举会在多年后给你带来怎样的回报。我常想,要是当初在火车站视而不见,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