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住棚户区12年不敢回家,昨天妈妈送来袋米:你二哥找到你爸了!
发布时间:2025-01-18 11:29 浏览量:1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有人说,离家的孩子像断了线的风筝,漂泊不定。可我却像一只惊弓之鸟,12年不敢回家。每天睁眼就想:爸爸,你到底在哪里?
我叫王小东,今年35岁。住在城中村一间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开了家小型打印店。说是打印店,其实就是两台老式复印机,一台二手电脑,每天帮附近的建筑工人复印各种证件,帮住在周边的大学生打打论文。日子过得不温不火,但总算能养活自己。
2011年那场变故之后,我就在这个棚户区安了家。这里住的都是外来务工人员,谁也不认识谁,反倒让我觉得安心。屋子虽小,但一个人住够了。墙面发黄,天花板上几道裂缝,下雨天总漏水。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没人知道我的过去。
每次回想起2011年那个雨夜,我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攥住。那天晚上,窗外电闪雷鸣,爸爸和二叔在堂屋里争吵。
“三十万?你疯了吗?那可是我们全家的积蓄!”爸爸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绝望。
“哥,你听我解释,这次投资稳赚不赔。半年,最多半年,我一定双倍还你!”二叔的声音充满诱惑。
“你上次说的那个煤矿项目呢?前年说的养殖场呢?现在那些钱在哪?”
“这次不一样,这次…”
我躲在房间里,听着外面的争吵声越来越大。突然,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接着是妈妈的尖叫。我冲出房间,看到爸爸倒在地上,额头渗着血。二叔站在一旁,手里握着一个破碎的茶杯,脸色煞白。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爸爸。第二天早上,他就不见了。
警察来过,说是有人看见他凌晨时分往西山方向走去。可西山那边都是深不见底的矿坑,早就荒废了。人找了一个月,愣是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二叔在爸爸失踪后没几天也搬走了,说是去外地做生意。临走前,他给了妈妈一张欠条,说等生意做起来就还钱。可这一走,就是十二年。
那段时间,妈妈像变了个人。以前爱说爱笑的她,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听见她半夜偷偷啜泣的声音,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二哥辞了工作,整天在外面打听爸爸的消息。可是线索越找越少,希望越来越渺茫。
正当我们以为事情已经够糟的时候,债主找上门来。原来,二叔早就把房产证偷偷拿去做了抵押,借了一屁股高利贷。那些人三天两头上门讨债,威胁要砸店砸房子。妈妈被吓得整夜睡不着觉,我和二哥轮流在家门口守着。
后来听说,二叔不止骗了我们家。整个镇上有十几户人家都上了他的当。他以高回报为诱饵,设立了一个非法融资平台。等圈够了钱,人就不见了。
家里在镇上开了二十多年的食品店也关了门。邻居们指指点点,说我们家人品有问题。我受不了那些闲言碎语,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独自来到城里。
十二年了,我像只丧家之犬,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躲着。不是不想回家,而是不敢。每次接到妈妈的电话,听她说起镇上的事,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疼。
昨天,一切都变了。
我正在店里帮一个学生打印论文,突然接到二哥的电话。他的声音很急促:“小东,有爸爸的消息了!”
我的手抖得差点拿不住手机。十二年了,这是第一次听到关于爸爸的消息。
“在哪?他在哪?”
“我现在不能说太多,你等着,妈待会去找你。”
刚挂断电话没多久,妈妈就来了。她提着一个编织袋,里面装着大米。这是她的习惯,每次来看我都要带些米面粮油。
“妈,二哥说…”
妈妈急忙捂住我的嘴,四下张望一番,才压低声音说:“袋底有东西,等我走了再看。”
等妈妈离开,我迫不及待地倒出米,在袋底发现了一个密封的塑料袋。里面是一叠发黄的纸片,有欠条,有借据,还有一些信件。这些都是二叔的笔迹。
当晚,二哥发来一段录音。是二叔喝醉后和一个人的对话。原来,当年爸爸发现了二叔的诈骗计划,威胁要报警。二叔害怕事情败露,设计让爸爸”意外失踪”。他找了两个人,把昏迷的爸爸送到了外省的一个偏远山村。
“爸爸还活着!”我握着手机,泪如雨下。
第二天,我请了隔壁王大姐帮忙看店,和二哥一起赶往那个山村。路上,二哥告诉我,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调查。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了二叔的行踪。
“二叔现在在哪?”
“在医院。”二哥冷笑一声,“他得了癌症,活不长了。临死前良心发现,把所有事都交代了。”
当我们找到爸爸的时候,他正在田里干活。这些年,他失去了记忆,被一户好心的农家收留。看到我们,他只是木然地看着,眼神空洞。直到妈妈喊出他的小名,他才如梦初醒,泪水夺眶而出。
回家的路上,爸爸的记忆慢慢恢复。他说,这些年一直做同一个噩梦,梦见自己被人推下深井。现在想来,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一个月后,二叔走了。临终前,他把所有钱财都转给了爸爸,还留下了一封忏悔信。信中说,这些年他内心饱受煎熬,活得生不如死。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可是,每当我看到二叔的儿子,看到他眼中的恨意,心里就不是滋味。他没做错什么,可要替他父亲承担骂名。
十二年,一袋米,几张发黄的纸片,就这样揭开了一个家庭的伤疤。可我要问问大家:如果是你,能原谅一个为了钱,不惜谋害亲兄弟的人吗?在金钱面前,亲情究竟能值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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