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夫污蔑21年的农村妈妈,重病时翻出一本日记,全村都哭了!

发布时间:2025-01-14 18:43  浏览量:1

人言可畏这句老话,在农村显得尤为刺骨。一个女人,若是背负上”不贞”的骂名,就像是被按上了烙印,注定要承受一辈子的指指点点。更可怕的是,有时候这些话,往往都是捕风捉影,道听途说。

我叫张满仙,今年58岁,是莲花镇大河村的一个普通农妇。1998年那场洪水,不仅冲垮了我家的房子,还冲垮了我20年的婚姻。

那年的雨季来得特别早。五月的天,雨水瓢泼而下,仿佛天漏了个窟窿。我和李大江忙着在屋里接漏,孩子们则蹲在门槛上看着院子里的水一点点往上涨。

我是村里的妇女主任,李大江是乡镇企业的会计。日子过得还算殷实,两个孩子也懂事,村里人都说我们是个美满家庭。大女儿19岁,已经考上了师范学校。小儿子16岁,在镇上读高中,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那场洪水来得太突然。半夜里,山洪暴发,裹挟着泥沙冲进村子。我们全家被困在二楼,眼睁睁看着楼下的家具、存折、户口本,甚至李大江藏私房钱的铁盒子,全都被洪水卷走。

好在人都平安。可是这场洪水过后,李大江变了。

那阵子他总往镇上跑,说是要处理救灾款的事。作为乡镇企业的会计,他确实要负责这些工作。可是渐渐的,村里人开始在背后议论,说看见他经常出入镇上供销社门口新开的服装店。

那家店是个外来户开的,老板娘年轻漂亮,三十出头的样子,烫着一头大波浪,穿着光鲜亮丽。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安,但想着李大江为人老实,在单位这么多年从没出过差错,也就没太往心里去。

直到有一天,我去镇上买肥料,远远看见李大江和那个女人在店门口说说笑笑。女人还亲昵地帮他整理衣领。那一刻,我的心凉了半截。

回家后我质问李大江,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第二天一早,一个更大的炸弹在村里引爆了:李大江说我和村医老周有不正当关系,还说那笔20万的救灾款被我私吞,给了老周。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老周年过六旬,一把年纪了,在村里行医四十多年,跟我爹是同辈的交情。我去找他看病,那是因为我有长年的关节炎,需要定期针灸。

可是流言蜚语哪里讲得清?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这件事。我走在村里,人们或躲或避,指指点点。有人说我”看着老实,想不到是这样的人”,有人说”当了妇女主任,就飘了”。

最让我心痛的是孩子们。大女儿在学校受不了同学异样的眼光,硬是退了学,跑到广东打工去了。小儿子性格内向,被人说闲话就打架,没多久也辍学了。

李大江提出离婚那天,我痛痛快快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我只要了屋后那块地和一间破屋,其他什么都不要。村里人说我这是不打自招,心虚。

从那天起,我开始写日记。不为别的,就是想给自己和孩子们留个交代。

(未完待续,将继续按大纲展开剧情) 第一本日记本是从供销社买的,蓝色的塑料皮,上面印着一朵大红牡丹。一块钱一本,我买了十本。那时候觉得十本够写很久了,没想到这一写就是21年。

日记第一篇就写下了那20万救灾款的去向。那笔钱是县里拨给我们村的,指定用于帮助困难户重建家园。当时我和村支书挨家挨户走访,登记受灾情况。最后钱都发下去了,每一笔都有收据,都记在村委会的账本上。

可那场洪水把村委会的账本也冲走了。李大江拿这个做文章,说我中饱私囊。我去找村支书评理,可他也不敢得罪李大江,只说让我自己想办法。

日子还得过。我靠种地、养猪,勉强维持生计。农闲时节,我就去镇上捡破烂,一分一厘地攒。村里人躲着我走,不让孩子跟我说话,怕我带坏他们家孩子。

最难熬的是夜晚。躺在床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声。我就打开台灯,一笔一画地写日记。写今天的委屈,写对孩子的想念,写那些不能对任何人说的话。

洪水过后第三年,我听说李大江和那个服装店老板娘结婚了。两个人合伙开了家建材店,生意红火得很。李大江在镇上买了房,有时开着面包车经过村口,都不带看我一眼。

那年村里修路,需要占用一点我家的地。村支书来找我商量,说给我补偿。我一分钱没要,只说路修好了,大家都方便。这事我也写进了日记。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我的日记本从一本变成两本,又从两本变成一摞。每个深夜,我都会翻开日记,重读那些字句。那些年,我默默资助了13个贫困学生,帮助过5个五保户老人。这些事,我都记在日记里,从不对人提起。

直到今年春天,我查出了肝癌晚期。大夫说最多还有三个月。我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看着窗外的树影斑驳,突然想通了:人这一生,受了再多委屈,到头来不也是一场空吗?

那天护士小张整理床铺,发现了我藏在枕头下的日记本。她好奇地翻开看了几页,突然哭了。她说她就是我资助过的学生之一,现在已经是这家医院的护士长了。

就这样,我的日记在村里传开了。那些年我默默帮助过的人,一个个站出来为我说话。当年受助的学生们,有的已经是医生,有的当了教师。他们纷纷回来看我,带着他们的孩子,叫我”满仙妈妈”。

前天,我的大女儿从广东赶回来了。她说看了我的日记,知道这些年我受的委屈。她跪在我的床前痛哭,求我原谅她不懂事。小儿子也回来了,他在深圳开了家网络公司,现在要接我去深圳治病。

最让我意外的是李大江。他的建材生意早就黄了,那个女人也跟别人跑了。他来医院看我,跪在病房门口,说要当着全村人的面,还我一个清白。

(继续写作中) 村里人自发给我凑了医药费,说这是我这些年默默帮助别人的回报。那个总爱说闲话的王婶,抱着我痛哭,说她对不起我。

我的日记被媒体报道后,引起了社会的关注。一家大医院的专家看了报道,说要给我免费治疗。他们说我的病虽然是晚期,但还有治愈的希望。

日记本被整理成书,取名《二十一年的等待》。出版社说,这是一个普通农村妇女的心灵史,记录了一个时代的变迁。书稿的收入,全部捐给了村里的助学基金。

现在我的病情得到了控制,医生说只要坚持治疗,还能活很多年。我的儿女要接我去城里住,我没同意。我说我离不开这片土地,这里有我的根。

倒是李大江,听说生意失败后,整天借酒消愁,身体每况愈下。他住在镇上的破房子里,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村里人说,这就是报应。

去年,我们村被评为文明村。村支书特意请我去做了一次报告,讲述这些年的经历。台下坐满了人,他们听我讲那些日记里的故事,很多人都哭了。

现在我还在继续写日记。只是内容不一样了,不再是委屈和痛苦,而是记录身边的温暖和感动。我在日记里写道:“原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

前几天,我又见到了当年那个服装店老板娘。她在街上卖豆腐,看见我时,低下了头。我买了两块豆腐,还给她抹了零头。她愣住了,眼泪就下来了。

我的助学基金已经帮助了三十多个孩子完成学业。每年开学季,我都会收到很多感谢信。我把这些信夹在日记本里,这是我最珍贵的财富。

有人问我,当年为什么不奋起反抗,为什么选择默默承受。我说,在农村,一个妇女要维护自己的清白,有时候沉默比呐喊更有力量。

时间是最好的见证者,真相终会大白于天下。我的日记,就是我对生活最好的交代。

标签: 农村 妈妈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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