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母逼着卖血养弟,昨天她跪在手术室外:他不是你弟对不起!

发布时间:2025-01-20 20:30  浏览量:10

很多人说,继母和继子的关系都是对立的。可我不这样认为,因为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比起那些虚构的故事,我的经历或许更值得讲述。

我叫李小军,今年38岁,是江城县人民医院的一名医生。说起我这个职业,还真是和我这些年的经历分不开。

1986年的冬天,我6岁时,妈妈因病去世。那时候农村医疗条件差,一场重感冒拖成了肺炎,没几天人就走了。记得那天下着雪,爸爸抱着我,看着妈妈被抬出去,连哭都不敢出声。

两年后,爸爸又娶了如今的继母。她是隔壁公社的女人,带着一股城里人的派头。刚来的时候对我还不错,总给我带些糖果。村里人都说我运气好,摊上个会来事的后娘。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直到1992年,继母怀孕了。那时候我12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能吃两大碗米饭。继母说我太能吃了,得给弟弟省点口粮。

弟弟出生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继母躺在床上,抱着个皱巴巴的婴儿,脸上带着我从没见过的温柔。她对我说:“小军,你现在是哥哥了,要学会照顾弟弟,也要学会为这个家付出。”

那时候我不懂这句话的分量。直到那年冬天,继母带我去了县城的血站。

“一个月去一次,每次能拿40块钱。”继母拉着我的手说,“你弟弟刚出生,家里各种开销大,你也要出一份力。”

就这样,我开始了长达六年的卖血生涯。每个月去一次,血站的护士都认识我了,总说我这孩子懂事。我不敢说这钱是继母逼我去赚的,也不敢说家里其实不缺这点钱,爸爸在砖厂做工,一个月能挣二百多。

血站的环境不太好,总是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冬天特别冷,抽血的时候,那钢针扎进去,疼得要命。夏天更难熬,血站里没有电扇,密不透风,空气中飘着一股血腥味。

每次回家,继母都会数着钱,然后说:“这钱给你弟弟买奶粉。”而我,就连买个作业本都要偷偷找爸爸要钱。

那时候,我经常躲在学校的厕所里哭。不是因为疼,是因为委屈。我看着其他同学都能买零食,而我,连最便宜的冰棍都舍不得吃。

爸爸知道我去卖血的事,可他从来不吭声。有时候我觉得,他可能是怕继母,又或者,他觉得这样对我是好的,能锻炼我的意志。

弟弟慢慢长大了,继母对他百般宠爱。家里但凡有点好东西,都是弟弟的。我的衣服都是爸爸偷偷给我买的,继母总说我不懂得节约,浪费钱。

上高中那年,因为长期卖血,我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头晕,脸色发黄,连上体育课都费劲。班主任找我谈过话,问我是不是营养不良。我只是摇头,说可能是太累了。 高三那年的高考前一周,我在教室里晕倒了。送到医院一查,重度贫血。医生说我再这样下去会出大事,问我是不是经常献血。我不敢说实话,只说自己营养不良。

那个医生姓张,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医生。他看着我的化验单,叹了口气说:“孩子,你这个年纪,身体最重要。等你以后当了医生,就明白我说的话了。”

当时我听着觉得好笑,我们家这条件,能考上大学就不错了,还当什么医生。可这句话,却在我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高考那天,继母破天荒给我炖了个鸡蛋。她说:“考不上大学也没关系,回来帮你爸干活。”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就是想让我一直在家,继续给弟弟卖血赚钱。

但我考上了,还是医学院。录取通知书到家那天,继母脸色特别难看。她说学医太贵了,让我别去了。爸爸难得强硬一次,把自己的积蓄全拿出来,说:“就让他去。”

大学四年,我再也没回过家。假期都在学校勤工俭学,实习的时候就住在医院。毕业后,我留在了县医院,专门研究血液科。每次看到那些来献血的人,我都会多问两句,生怕他们像我一样,是被逼着来的。

工作后,我和继母的关系更淡了。每年春节回家,她还是一样偏心,桌上的菜,都是弟弟爱吃的。弟弟在镇上开了个小超市,生意还不错。继母总在村里人面前夸他有出息,而对我这个县医院的医生,从来不提。

去年冬天,弟弟突然发高烧,检查说是白血病。需要造血干细胞移植,我是最合适的供体,按理说血型应该相合。

可验血结果出来,我和弟弟的血型完全不同。这个结果让我很困惑,按照遗传学来说,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我偷偷做了个亲子鉴定,结果显示,我和弟弟根本不是一个爸爸的孩子。

这个结果像炸弹一样,炸得我晕头转向。我一开始以为是实验室弄错了,又找了另一家机构重新做,结果还是一样。

我把报告拿给爸爸看,他沉默了很久,点了一支烟,说:“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原来,弟弟是继母和她前夫的孩子。她一直说自己是个寡妇,其实她是离过婚的。她前夫是个赌徒,欠了一屁股债就跑了。后来又找到她,说要钱。她就让我卖血,钱都给了他。

这个秘密压在我心里,像块大石头。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弟弟,他现在病得很重,需要找到亲生父亲配型。

就在昨天,继母跪在手术室外,哭着说出了所有真相。她说我妈根本不是病死的,是因为查出了她和我爸的事,受不了打击,自杀了。

我站在手术室门口,看着这个把我当摇钱树的继母,突然觉得很可笑。这些年的委屈,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弟弟最后找到了他亲生父亲,配型成功了。他爸戒了赌,在外地开了个小工厂,生活还不错。继母得了癌症,可能活不过这个冬天。临终前,她想见我一面,说有话要说。

这个请求,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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