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追忆:和男友偷尝禁果回城后才发现怀孕,她疯狂返回农村结婚
发布时间:2025-01-23 05:11 浏览量:20
“你是不是藏着什么事没告诉我?”妈妈端着碗,眼睛盯着我,声音低得像压着火。
我的心猛地一跳,手里的筷子掉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我低下头,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个字。
1972年,我20岁,跟着班里的十几个同学一起下放到北方一个叫青石沟的小山村。那地方穷得出奇,村口一条小河,河两边是光秃秃的山,风一吹,连根草都不见动。
村里的房子是土坯垒的,院墙上全是裂缝,鸡鸭随处跑,屋檐下挂着满满的玉米垛。我们几个女知青被安排住在村支书黄大爷家的一间偏房里,男知青住在村东头的一间破仓库。黄大爷的老伴特别热情,见我们一来就忙着烧水煮饭,还杀了一只鸡。
“你们几个闺女,别嫌弃啊!咱村穷,招待不好可别笑话我们。”黄婶端着饭碗笑眯眯地说,眼里满是皱纹。
那顿饭吃得又热闹又心酸,大家谁也没说话,但都在心里打鼓:这地方,得熬多久才能回去?
黄大爷家有个儿子,叫黄建国,21岁,瘦高个,皮肤黑得像炭,平时话不多,倒是干活勤快。
第一天见到他,他背着一捆柴从山上下来,身上全是汗,走到院子里看了我们一眼,笑了笑,也不说话,转身就进屋了。
“这孩子,憨得很,”黄婶叹气,“村里人都说他眼界高,连媳妇都不找。”
我们几个女知青听了,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说话。
刚下乡那几个月,日子过得像在熬苦药。每天天没亮就得下地干活,割麦子、挑水、施肥,样样得学。队长黄大爷一边看着我们,一边叹气:“唉,这些城里娃,哪受得了这个!”
我也受不了。
有一次挑水,扁担压得肩膀火辣辣地疼,水桶还晃得厉害,没走几步就“哗”地洒了一半。我站在河边,眼泪刷地掉下来,心里只想着: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时候,黄建国从旁边走过,看见我哭了,愣了一下,咧嘴笑了笑:“用这法儿挑,别晃。”他一边说,一边拿过扁担,帮我挑上了水。
“谢谢啊。”我小声说。
“谢啥,都是邻里邻居的。”他扛着水桶,头也没回。
从那以后,他总是默默帮我干些活,没事还带着村里的竹笛坐在院墙边吹一会儿。有时候,我坐在院子里择菜,听着笛声,心里竟然生出点安稳的感觉。
可是日子哪有那么顺当的。
到了麦收季,村里人都下地干活,太阳底下,地里热得像蒸笼。我干着干着,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里。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村卫生室的床上。
“你是不是傻啊,热成那样还硬撑着!”黄建国坐在旁边,正给我扇风,见我醒了,气呼呼地说。
他手里攥着一块湿毛巾,额头上全是汗。我看着他,心里一阵酸涩,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哎,你哭啥?”他慌了神,手里的毛巾差点掉地上。
“没事,就是有点难受。”我抹了抹眼泪,勉强笑了笑。
从那以后,我开始慢慢注意他。
他话不多,干活却特别卖力,村里谁家有事,他都抢着帮忙。偶尔他会坐在院子里抽旱烟,抬头看看天,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那时候我想,这个男人虽然木讷,但心眼实在,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1973年的冬天,村里放了一场电影,老式的放映机吱吱响着,大家挤在村小学的操场上看。我和几个女知青坐在后面,没一会儿,就感觉肩膀上多了一件军大衣。
我回头一看,是黄建国。
“冷就披着,别冻着。”他低声说完,又转身走开了。
那天晚上,电影散场后,他送我回了支书家。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声音有点发抖:“小兰,我想跟你说个事。”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
“我……我喜欢你。”
我一下子呆住了,心里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又酸又甜。
“建国,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盯着我,眼神亮得像星星:“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当没说过。可要是……要是你愿意,我一定对你好。”
那一刻,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轻轻点了点头。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他对我更好了,平时干活总抢着帮我,连我生病了他都跑前跑后。村里人都看出来了,背地里开始议论。
“哎呀,这城里姑娘怕是看上咱建国了吧?”
“黄家这小子有福气啊,能找个知青当媳妇!”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心里又羞又慌,但更多的是甜蜜。
可这甜蜜没维持多久,返城的消息就来了。
1975年,家里寄来信,说已经托人安排好了工作,让我赶紧回去。
我拿着信,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
黄建国知道后,沉默了很久。
“你回去吧,别耽误了前程。”他声音很低,像是憋着什么。
“建国,我……”我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摆摆手,转身走了。
离开的那天,村里人都来送我。他站在人群后面,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上了拖拉机,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回到城里后,我的日子并不好过。
工厂迟迟没安排工作,家里又因为我的事闹得鸡飞狗跳。
一天早上,我突然恶心得厉害,跑到卫生间吐个不停。妈妈看着我,脸色一下子变了。
“你是不是……?”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哭了出来。
检查结果是怀孕了。
妈妈气得发抖:“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赶紧把孩子打掉!”
可我摇着头,哭着说:“妈,我不能这么做,那是建国的孩子。”
那天晚上,我偷偷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回青石沟的火车。
一路上,我的心七上八下,既期待又害怕。
当我站在黄建国家门口的时候,他一脸惊讶地拉开门,眼睛瞪得圆圆的。
“小兰?你怎么回来了?”
我咬着嘴唇,把手放在肚子上,低声说:“建国,我有了你的孩子。我想嫁给你。”
他愣了好久,突然一把抱住我,声音哽咽:“小兰,你回来就好。”
我们很快办了婚礼,村里人都来祝贺。
婚后,日子虽然苦,但我们过得很踏实。
孩子出生后,我继续在村小学代课,黄建国也在村里的煤矿干活。
1980年,乡镇招工,黄建国被调进了县里,我们一家人终于从村里搬到了县城。
几年后,带着孩子回娘家时,妈妈抱着孙子,眼泪直掉:“小兰,妈错了,当年不该那样逼你。”
我握着她的手,笑着说:“妈,我没后悔。”
这几十年来,我无数次回想起那段知青岁月,回想起黄建国的笑脸。
那时候的苦,现在想想却成了甜。
人生哪有那么多对错?只要跟对了人,走哪条路都是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