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临终留下一间破瓦房,妈妈不让我卖,拆迁时挖出一个铁盒!
发布时间:2025-01-23 04:45 浏览量:6
人们常说,老房子里都藏着故事。可谁又能想到,一间破旧的瓦房里,竟然藏着一个改变全家命运的秘密。
我叫李建国,今年五十岁,在县城开了个修车铺。说起那间老瓦房的事,还得从十五年前说起。
那是个雨打芭蕉的夏天,奶奶躺在木板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她握着我妈的手,用微弱的声音说:“老房子不能卖,答应我。”我妈擦着眼泪点头。当时我们都以为,这是老人家临终前的固执。
我家那间瓦房是爷爷年轻时盖的。青砖黛瓦,门楣上还有几朵浮雕的芙蓉花。那时候,爷爷在砖窑厂做工,攒了好几年的钱,这房子算是他的心血。可惜爷爷英年早逝,奶奶一个人把我爸拉扯大。
说起这房子,倒是有个怪事。每到月初,我妈都要去那边打扫一遍,风雨无阻。我爸说她是老古董,这年头谁还住那种破房子。可我妈就是不听,继续她的月度打扫。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家的日子也渐渐好起来。修车铺的生意越做越大,我还在县城买了套商品房。可就在去年,县里要拆迁改造老城区,我家那间瓦房也在拆迁范围内。
“卖了吧,”我爸说,“现在拆迁补偿好,一平米补一万多,咱家那房子怎么也得赔个百八十万。”
可我妈死活不同意,还跟我爸大吵一架。正争执不下,我爸突然查出肺癌晚期。医生说要尽快手术,前后得花四五十万。
“房子必须卖,”我大哥拍桌子,“爸的命要紧!”
我二姐也帮腔:“是啊,留着那破房子干啥?一年到头也没人住。”
可我妈还是不让卖,她去借了高利贷,每个月光利息就要还一万多。眼看着她的头发一天天白了,可就是不松口。
拆迁前一天,我陪我妈最后去打扫房子。她擦着那扇斑驳的木门,眼泪突然掉下来。我正想劝她,突然看见她在角落里扒拉什么。
“当啷”一声,一个铁盒子从墙根下露出来。
我妈的手在发抖,她打开铁盒,里面是一叠发黄的信笺和一本存折。最上面是一张照片,是年轻时的奶奶,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这是我小时候吗?”我问。
我妈摇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这是你大伯。”
原来,我还有个素未谋面的大伯。那是文革时期,大伯因为一句话被打成右派,下放到偏远山区。爷爷不忍心,偷偷给他送钱送粮,结果被人举报,含冤而死。
从那以后,奶奶每个月都会悄悄往大伯那里寄钱。她在这个铁盒里,一点一点地存着钱,藏着信。可是有一年,大伯那边突然断了音讯。
奶奶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大伯的下落。她怕这个秘密被人发现,就把铁盒埋在了墙根下,只告诉了我妈一个人。
我翻开存折,上面整整齐齐地记着每月的存款,最后一笔是在1986年。信笺上是大伯工整的字迹,诉说着他在山区的生活。最后一封信写道:“妈,我可能要去一个更远的地方,等安定下来再给您消息。”
我妈说,奶奶一直在等这个消息。临终前,她把这个秘密托付给我妈,让她每月都去打扫房子,守着这个秘密,也守着这份期待。
“所以,这房子真的不能卖,”我妈抹着眼泪说,“这是你大伯唯一知道的家的位置。”
我们把铁盒的事告诉了全家。当天晚上,我爸躺在病床上,看着那些发黄的信件,老泪纵横。
第二天,我去找拆迁办的领导,说明了情况。没想到那位领导听完,眼睛也红了。他答应保留这间房子,还说要帮我们找人。
三个月后,我们真的找到了大伯。他在一个山区医院当了一辈子赤脚医生,救了很多人。他说,他一直不敢回来,怕给家里添麻烦。
那天,大伯站在老房子前,抚摸着斑驳的门框,泪如雨下。
现在,那间老瓦房还在,成了我们县城的一处历史建筑。我时常带着孩子去那里,讲述这个关于亲情、守候和信念的故事。
铁盒就放在我家的柜子里,那些信笺、存折,还有奶奶年轻时的照片,都完整地保存着。有时候,我会想起奶奶临终时的话:“这房子里,藏着咱们家最珍贵的东西。”
那么大家觉得,一间破瓦房,真的只是一间房子吗?当我们急于向前奔跑的时候,是否忘记了背后深藏的爱与期待?有时候,最珍贵的东西,往往就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您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