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从小最疼我,我妈却不许我和他见面,十年后才知她高明

发布时间:2025-02-03 10:48  浏览量:5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在宋家,奶奶叫我赔钱货,妈妈骂我是孽种。

只有爸爸笑嘻嘻地,叫我小美人儿。

1

父亲死了,死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我的发小转辗联系上我时,距离父亲离世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当我带着一身疲惫和悲伤的心情推开家门时,迎接我的,却是母亲冷冷的一句:“你回来干什么?怎么?要报警抓我吗?”

母亲半躺在沙发上,旁边的茶几上摆着几个空酒瓶。

一根香烟在她的指间明明灭灭,完全看不出有半点像是刚刚失去丈夫的那种悲伤。

“你明明有我的电话,你为什么不通知我?”我冲到她面前,红着眼朝她低吼。

“怎么?通知你,你能复活他不成?”

“还是说……这个大孝女要去陪葬?”

母亲弹了弹烟灰,从沙发上坐起来,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又来了!又来了!

母亲就是个冷心冷肺的疯子,神经病。

我望着眼前的一切,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呜呜痛哭。

母亲恨父亲,也不喜欢我。

这二十一年来,我已经习惯了。

我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怎么可以狠心到,连这样的大事也没有通知我。

“要哭丧,你去那个老畜生的坟上哭,别脏了我这地儿。”母亲不耐烦地打断我的哭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没多久,我就听到了洗手间里,传出一阵阵呕吐声。

压抑在内心的情绪,终于崩不住了。

我伸手将茶几上的酒瓶全部扫到了地上,又冲到洗手间用力踹门。

“何梦岚,你出来!你这个杀人犯!你给我滚出来!”

“这是我家,要发疯上别的地头上去。你们老宋家真出惜!一口一个杀人犯。怎么?你是目击证人?”

“报警啊?别怂,你马上报警!让警察来抓我啊。”母亲猛地打开洗手间的门直视着我,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你就这么恨我爸吗?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吗?是不是爸爸死了,你就能和那个姓高的双宿双飞了?”

“这句话,你没有资格问!”母亲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身子晃了晃,抬手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五分钟后,我被她推出了家门,包括我的行李。

身后,传来了一身巨大的关门声。

2

我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大门,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在我很小时候,母亲每天疯疯颠颠,村里人背地里都叫她疯子。

我六岁之后,她的精神状况慢慢好转起来,却变得尖酸刻薄,看谁都不顺眼。

母亲整天像泼妇一样骂人,言语粗俗。

她骂宋家人应该天打雷劈,骂父亲迟早断子绝孙。

她恨父亲,连带着也恨我,因为我姓宋。

她偶尔会叫我宋余,余余。

更多的时候,她叫我孽种。

她好起来的那年,曾经将我的头摁在村子的那条小河里,至今我还记得当时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

我想不明白,母亲既然不喜欢我,为何又要生下我?

为了平息母亲的怒火,很小的时候,我就学会了察颜观色,极力去做讨好母亲的事情。

只是,我似乎始终没有讨到母亲的欢心。

父亲是游手好闲的懒汉,每天不是打牌就是喝酒,输了钱回来就会对母亲动手。

和母亲不同的是,他从来不打我也不骂我,他总是会笑嘻嘻地叫我小美人儿。

他打牌的时候偶尔会带上我,得意洋洋地向他的牌友炫耀,这就是他老宋的种,从小就是个美人儿。

每当这个时候,母亲就会像疯子一样,冲到父亲牌友的家里,掀翻牌桌将我拖回家。

她分明讨厌我,却又见不得父亲和我亲近。

奶奶和姑姑骂母亲是个疯子、神经病。

甚至连我也这么认为。

她不让我和父亲接触,也不让我和外婆,大舅舅小姨接触。

外婆和大舅舅以及两个小姨,隔三差五就会登门对母亲进行轮番说教。

小时候,两个温温柔柔的小姨,光鲜亮丽地出现在我家时,和母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就觉得特别自卑。

小姨总会用一种无比怜悯的眼神看我,然后悄悄地和我说:“可怜的孩子,你妈就是个神经病,你不用管她。”

我似懂非懂,甚至想过要是小姨是我的妈妈就好了。

外婆说:“你妈就是太掐尖要强,犟得跟牛似的。本来日子可以过得好好的,非要作……”

大舅舅总是一脸不耐烦,他说我母亲就是个麻烦精,太作。

母亲每次都毫不留情将她们赶出去,她说她没有娘家,娘家人早死了。

每次外婆她们走后,奶奶就会跳出来,叉着腰指着母亲的鼻子骂:“你娘家人是穷疯了吧?每次都两手空空来,走时大包小包,连花生油、菜干都得拎点走。这是哪门子的亲戚,这摆明是来打秋风的。”

3

无论奶奶骂什么,母亲从不回应。

母亲像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依然我行我素,整天整天骂人,疯狂又病态。

我从小特别害怕和她独处,她看我的眼神总是无比复杂。

有憎恨,有厌恶,有怜悯。

后来,到了上学的年龄,偶尔听到村里的长舌妇,说有关母亲和父亲的一些闲言闲语,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再大一点的时候,直到那个姓高的男人出现,我意识到我的存在,可能是阻碍母亲追求幸福最大的障碍,所以她才会如此讨厌我。

九岁那年,母亲破天荒地带我出去见了一个男人,她让我喊高叔叔。

那天似乎是妈妈最开心的一天,她的脸上洋溢着笑意,仿佛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这是她和父亲相处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场景。

回家后,她平静地告诉我,她不会再留在宋家了。

她要去过自己的生活,明天就走。

她问我选择跟她走,还是留在宋家。

曾经被母亲差点溺死在河里的阴影,让我对母亲一直有一些芥蒂和防备。

我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其实心底却有了别的主意。

我打心里认为,父亲这人,纵然有万般不是,也终究是我的父亲。

再一个私心,我并不想母亲离开,我认为这里才是我的家。

更重要的是,母亲在的时候,奶奶打骂我时总会有些收敛。

一个女人疯起来时,多少会让奶奶有些顾忌。

半夜趁母亲睡着的时候,我悄悄地溜了出去,敲开了隔壁房子,奶奶家的门。

4

天还没亮,奶奶带着几个姑姑,以及一众的亲友,气势汹汹地冲上门,揪着母亲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起来。

奶奶指着母亲破口大骂:“姓何的,你还想给我儿子戴绿帽?打死这个搞破鞋的贱人,我呸!”

“你别忘了,你可是我老宋家花了十万元娶回来的媳妇,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

奶奶一边骂着母亲,一边扇母亲的耳光。

身材弱小的母亲,被几个姑姑按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好像做错了,哭着求她们不要打。

奶奶却指挥着几个亲戚,将我拖开。

不久,在外面打了一宿牌的父亲也回来了。

他二话不说,冲上去先是对母亲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揪着她的头发将她往房间里拖。

一边拖,一边骂:“贱人,你发什么浪?给老子玩阴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很快,房间里传来了衣帛撕裂声,母亲尖叫着的哭泣声,其中还夹杂着父亲低沉的喘气声。

而几个姑姑的眼里全是鄙夷,指着房间那头,大声对我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不守妇道的下场,你以后千万别学你妈!”

十分钟后,父亲提着裤腰从房间里走出来,他无视我脸上的泪水,笑嘻嘻地捏了一下我的脸,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塞到我手上。

“小美人,做得好,这是奖励给你的。”

我紧紧地握着那几张碎钞浑身颤抖,当我冲到那个房间时,一眼就看到了身无寸缕,浑身上下布满淤青伤痕的母亲。

她的嘴角溢出一丝丝的血,闭着眼像一具破烂的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角的泪水一直往下流淌。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在奶奶和几个姑姑谈笑声中,我哭着去找村医。

我结结巴巴地阐明来意,央求那个村医去看看母亲。

那个上了年纪的村医,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给了我一些跌打和止血的药。

“都是一个村的,你们老宋家的事,我也不好掺和。这点药你拿回去,钱就算了。”

老村医连钱也没有收,就将我赶了出去。

我拿着药跑回家时,奶奶和姑姑已经走了,父亲也不见了人影。

母亲已经穿好了衣服,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将药默默地递给她。

母亲抬手将我手中的药打落在地上,她发疯似的朝我大吼:“孽种,你满意了?你们宋家人,果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三天后,外婆不知道从哪里收到了消息,带着大舅舅和两个小姨一家,杀上了门。

我被刻意支开了,我不知道那天,一屋子的人在里头聊了些什么。

来的时候怒气冲冲,走时外婆领着那帮人,拎着大包小包,面带喜色相继离开。

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姓高的男人。

5

半个月后,伤口恢复了的妈妈似乎安分了下来。

她除了操持家里的一切,连门都不怎么出。

我当时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一丝丝窃喜。

我胡乱安慰自己,父亲对母亲动手,那也是不得已。

而我举报母亲,也只是不想让这个家分崩离析。

事后,奶奶给了我五块钱,她说,这是奖励给我的。

父亲和我说:“你妈就是个疯子,老子花了十万钱娶回来的,死也得死在我宋家。”

外婆后面又来了几次,每一次,她都会这样对我母亲说:“梦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咋就不能安下心来和国明好好过日子?你是想要我当妈的这条老命吗?”

母亲没有回应外婆的话,再次将外婆轰走。

妈妈过了半个月行尸走肉的日子,她一反常态变得无所顾忌起来。

她骂宋家人,骂何家人,也骂我。总之,她无差别地攻击所有人。

她报复性地跟着我,大有将我捆绑在身边的架势。就连我洗澡时,她都会端着一张小椅子,放在浴室的门口。

母亲的疯狂,让我终日惴惴不安,我生怕母亲又像前几年一样对我起杀心。

有一天夜晚,父亲再次要将我带出去打牌未遂,暴怒的他再次对母亲动手时,母亲发狠地拿出一把锋利的菜刀,追着父亲跑。

那天,差点砍到了父亲的头上。

从没有见过如此阵仗的父亲,吓得魂飞魄散,鞋子都跑掉了。

“以后我们家的事,你们少管!反正我活够了,大不了一起死!”母亲用菜刀指着前来劝架的奶奶和姑姑,表情阴冷。

“还有你!宋余,你是我生的,再看到你和老畜生出去,我剁了你。”

奶奶和几个姑姑,完全没有了半点往日指手划脚的气势,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很快,几个人连爬带滚从我家离开,大半年都没敢再登过门。

我同样大气不敢喘,只会拼命点头。

这事之后,母亲像是突然打开了一道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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