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时父亲抛下我们离家 临终前妈妈给我一张欠条:他每月都在还钱
发布时间:2025-02-05 11:09 浏览量:6
人们常说,父母是这世上最可靠的依靠。可有些父亲,会在孩子最需要的时候选择离开。但生活总是充满意外,当我看到那张欠条的时候,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我叫李小满,今年38岁,是江城县安宁镇的一名普通工人。那是1993年的冬天,天寒地冻,北风呼啸,街道上几乎看不到行人。记得那天早上,父亲破天荒地要送我上学,还给我买了个新书包。
“小满,这书包背着舒服吗?”父亲的声音有些沙哑。
“舒服。”我摸着崭新的帆布书包,心里美滋滋的。以前都是背着补丁摞补丁的旧书包,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个新书包。
“那就好,好好学习。”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目送我进了学校。
那天放学回家,院子里格外安静。推开门,看见母亲独自蹲在墙角抹眼泪。灶台上的饭菜都凉了,父亲的衣柜空了一半。桌上放着一张纸条:对不起,我走了。
当天晚上,母亲翻遍了家里每个角落。存折上只剩82块钱,这是我们全部的积蓄。母亲抱着我,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我的新书包上。
“狗日的,带着钱就跑了,连句话都不说!”隔壁王婶拉着长音数落,“造孽啊,这可怎么办啊?”
“小满他妈,要不你去我家帮忙洗洗碗端端盘子?”王婶的酒店缺人手。母亲擦干眼泪,点了点头。
从那天起,母亲开始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她先去菜市场买菜,然后回家包包子、煮稀饭、炸油条。天不亮就推着小车去镇上摆摊。
春天下雨,母亲打着伞站在街边。夏天酷暑,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秋天刮风,落叶打着旋飘在她的摊位前。冬天下雪,她搓着冻僵的手指继续叫卖。
“趁热吃,包子刚出笼。”母亲的嗓子越来越沙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母亲从不在我面前提起父亲,好像这个家从来就没有过他这个人。可每年父亲生日那天,我总能闻到一股白酒味,看见母亲独自坐在后院发呆。
上初中那年,母亲的关节炎犯了。我放学回家,看见她蹲在灶台前,一边揉着发红的手腕一边和面。
“妈,我不上学了,我去打工。”我说。
“不行!”母亲难得发火,“你必须念书,这是你爸……你唯一的出路。”
高考那年,噩耗传来。母亲查出肝癌晚期,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我跪在病床前求母亲接受治疗,可她执意要出院。
“钱够用就行,别瞎折腾。”这是母亲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生命最后的日子,母亲变得特别爱说话。她告诉我小时候的趣事,说起她和父亲的相识相恋,却从不提父亲为什么要离开。
整理遗物时,我发现一个布包,里面有一本存折。翻开一看,这些年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汇款,从最早的500元逐渐增加到2000元。汇款人是一串陌生的数字,持续了整整30年,从未间断。
最后一页,夹着一张泛黄的欠条:因家庭变故,向妻子借款,承诺每月还款,直至付清。落款是父亲的名字,日期正是他离开的那天。
我细细算了算,这些年父亲总共汇来40多万。可母亲从未动用过这笔钱,而是靠着卖早点把我拉扯大。
信封最底下还有一张照片,是我八岁那年照的。照片背面有一行字:孩子,原谅爸爸,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那天晚上,我去了医院。调取病历本时,发现一个熟悉的签名。某年某月,有人悄悄帮母亲付了一大笔检查费,签名和存折上的数字账号一样工整。
银行查到了那个账号的主人。原来,父亲这些年一直在隔壁县城打工。他没有再婚,租住在厂区宿舍,每个月省吃俭用,把工资的大部分都寄了回来。
那么大家觉得,这个不辞而别的父亲,究竟是一个完全无情的人,还是背负着什么不得不说的苦衷?而母亲这30年来,为什么始终不愿动用那笔钱,又为什么要在临终前让我知道这个真相?这笔存款,究竟是愧疚的赎金,还是深藏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