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书房,估计是每个爱书人最大的梦想

发布时间:2025-02-07 17:59  浏览量:3

昨天是南方小年,家里的卫生打扫也进入了收尾阶段。今年反应有些慢,网上订购的过年装饰用品还不知道能否在年前送达,似乎很多地方的快递已经停运了。

妈妈在的时候,家里的卫生工作几乎都是她承包的。当然,作为她的小帮手,我也听从她的安排。住在老屋时,房子的墙壁是木板的,每年都需要用新报纸糊墙,老家土话叫“备”房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字)。淘好米浆,拿出平时攒下来的报纸,就可以开始干活了。这活看似粗犷,实则细致,要把房子“备”好并不容易,每一处都要糊得平整,特别是屋顶也要“备”上,没有半天时间是干不完的。后来,墙壁换成了砖头,涂上了乳胶漆(可能是),才结束了每年过年“备”房子的传统。

这些记忆,如今回想起来,仿佛带着一种温暖的烟火气。妈妈的勤劳与细致,老屋的年味与仪式感,都成了我心中无法替代的珍贵片段。虽然如今的生活更加便利,但那些亲手“备”房子的日子,却让我感受到了一种质朴而深厚的年味。无论时代如何变迁,这些记忆始终是我心中最温暖的年味。

我估计以后不会有人知道“备”房子是干啥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贴墙纸,不过我还是觉得“备”房子这个词很温馨。“备”好房子,在墙上贴上年画,窗户上贴上窗花,都成了我记忆中的童年。等我再大点,母亲就使唤不了我了,因为男孩子去弄窗花这些玩意会被其他小朋友看不起。

拥有书房,估计是每个爱书人最大的梦想,特别是生活在城市那些狭小空间的读书人。记得刚来上海那会,嬢嬢家四代人挤在一间不足二十平的屋子里,别说书房,就是一张书桌,都是奢望。我运气好,汉口的老屋是曾外祖父留下来的,有足够的地方摆放书桌。我的第一张书桌,是父母结婚时的一张红漆条桌,给到我用时候还很新。上面原来有一块玻璃,下面压着母亲年轻时候的照片。

母亲年轻时候特别爱照相,我现在还保存着母亲留下来的一本相册。记得小时候,很多亲戚过年来我家,母亲都会给他们翻看。那块玻璃后来听说被父亲“不小心”打碎了。许多年后,我才知道父亲“不小心”的原因——下面压着几张一个叔叔的照片,那是母亲曾经的初恋。母亲的青春、父亲的小心思、老屋的年味与仪式感,都成了我心中无法替代的珍贵片段。

我现在用的书桌,是杨哥送的。当时搬到这里,杨哥说一定要送我一张像样的书桌。那些年,我、杨哥、妹妹和妹夫挤在一个屋檐下住了三年,屋子里只有一张方桌,我们几个看书、工作、吃饭都在上面。作为重度使用者,当时我就感叹,要是有一张自己的书桌该多好,没想到杨哥把我的这句话听到心里去了。等搬运师傅送来这张大书桌时,让我吃了一惊,那时的杨哥已经去成都工作了。

这张书桌足够大,这几年家里家具换了一轮,也没舍得换掉。书房我就不奢望了,现在我把书桌摆在卧室和客厅的过道,权且当成自己的“小书房”。摆一张桌子、一架子书,很是知足。书柜摆在卧室里,也不占位置。尽管也有和家人为书太多争吵过,但也是极少发生。我的书毕竟没有多到影响生活的地步。这几年我也在加快书籍电子化,看到书友们几万本的书,想想都是件头痛的事。

去年把书架换成了书柜,书籍清扫起来方便了许多。看来真应该早点换的,对比书架上的书干净了许多。这些年来,书桌和书柜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承载着我的阅读与思考,也见证了我与朋友之间的深厚情谊。无论生活如何变迁,这些简单的物件,始终是我心灵的栖息地。

也很荣幸,我把这张书桌摆进了“孔网”。它不仅是我日常工作的伙伴,更是我与书友们分享故事、交流心得的桥梁。每当我坐在书桌前,翻开一本书,或敲击键盘写下文字时,总能感受到一种踏实与宁静。这张书桌,仿佛成了我与过去、与未来对话的媒介,也让我在忙碌的生活中找到了一份属于自己的从容。

无论未来如何,这张书桌都会继续陪伴我,见证我的成长与变化。而我也希望,它能成为更多人与书、与故事相遇的起点,正如它曾经为我带来的那份温暖与力量。

今天受到小编的提醒,清扫了书架上书籍的尘埃,并仔细清理了书桌,清掉顽疾。拍了几张照片,与各位书友分享下我的小书房!

(阴天光线有点暗,平时也没这么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