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出车祸第一时间,我拨通了谢景书的电话“你能救救我妈妈吗?

发布时间:2025-02-25 01:16  浏览量:2

我暗恋了他八年,终于得偿所愿和他结婚。

婚后,他对我相敬如宾。

直到他异父异母的妹妹回国。

为了亲自去机场迎接她,他甚至推掉了一场事关生死的手术。

那个等着救命的人,是我意外车祸的母亲。

最终,我母亲因抢救无效当场死在了手术台。

我才惊觉,当年的求婚不过是一场阴谋。

这段婚姻从一开始都只是他为了气他妹妹的手段。

……

妈妈出车祸的第一时间,我拨通了谢景书的电话。

“景书,你能救救我妈妈吗?她出了车祸,现在在手术台上,就快要死了。”

“姜晚柠,今天是依彤归国的日子,我已经三年没有和她见过面了,你能不能不要拿这种事情哄骗我回去?你这样做真的很掉价!”

谢景书的声音格外不耐烦。

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日子,他大概以为我只是想骗他回来和我过纪念日。

我急得跪在了地上。

“我没有,景书,我妈妈真的……”

没等我解释完,电话那头就响起了一道甜美的女声。

“景书哥哥,我好想你呀!”

是郑依彤。

随之而来的是谢景书毫不犹豫挂断电话的声音。

我错愕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谢景书的电话。

来来往往的医患人员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最终我被谢景书拉进了黑名单。

而我的母亲因为抢救无效,当场死在了手术台上。

令我崩溃的是,我母亲出车祸的原因,竟是为了给谢景书送他最爱吃的冬笋酱肉包。

我强撑着替母亲办了告别仪式。

从始至终谢景书都没有打来一个电话。

我悲痛地为母亲办理葬礼时,他在变着花样地哄郑依彤开心。

母亲下葬后,我整理好情绪,最终回到了谢景书的别墅。

刚打开门,就撞见了正在替郑依彤煲汤的谢景书。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下厨。

有一次,我高烧到四十度,家里的阿姨有急事请假回家了。

恍惚间我对他说:“景书,我想吃小米粥,你能帮我做吗?”

结果他想也没想地就说:“多大的人了,还这般矫情?我哪里会做饭,你要实在想吃我给你点外卖。”

看了一眼如胶似漆的两人,我没有作声,径直走向卧室。

“姜晚柠,这几天到哪里去疯了?你还知道回家?”

身后响起谢景书的冷嘲热讽。

换作往常我一定会和他大吵一架,质问他为什么要把别的女人带回我们的家。

可是现在,我却没有半分心思。

顿了顿,我无奈地说道:“我怕我在家里会影响到你们,这不给你们腾位置吗?”

“晚晚姐,你误会了。”

郑依彤委屈地拉了拉谢景书的手臂。

谢景书的眉头直皱。

“依彤的脚崴了,我带她来家里住几天,别把人都想得和你一样坏。”

“你作为她的嫂子,这段时间多照顾照顾她!”

“砰”

我不想回应他们的虚情假意,干脆用力将门关了起来。

我听见谢景书在外面耐心地安慰郑依彤。

“别跟她计较,你知道的,她这人就这样小肚鸡肠的,不像你这般乖巧懂事。”

我也没有心思跟他们计较。

我在朋友圈找了一位很厉害的打离婚官司的律师。

然后将我和谢景书的大致情况发给了他。

律师的意思是让我跟他先协调离婚,要是没有财产分配的问题也没有必要打官司。

但以我对谢景书的了解,他绝不会轻易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顾不得想那么多,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的我,现在只想踏踏实实地睡上一觉。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以为谢景书早就去医院上班了,毕竟京市医院“第一劳模”的称号不是白来的。

我给他传了一条简讯:“今晚,老地方一起谈谈行吗?”

“今晚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下一秒我就在朋友圈看到了郑依彤发的文字:“报告,谢医生今日偷懒。明明就有很多工作要忙,非要带我来这家陶艺馆做陶艺。不过,我很开心。谢谢我家谢医生替我过28岁生日!”

下面配着一张谢景书为她做陶艺的照片。

原来劳模也不是二十四小时都要在工作岗位待命。

原来劳模也并不是没有时间陪别人过生日。

那家我吵了好多次要去的陶艺店,每次他都以手术太多挪不开时间为借口拒绝了。

如今却主动带郑依彤去了。

原来他并不是不懂得爱人,只是那个人不是郑依彤罢了。

我苦笑着给她的朋友圈点了一个赞。

打开衣柜,将那个最宝贝的首饰盒拿了出来。

这些都是谢景书结婚三年来送我的礼物。

我没舍得戴,全都锁了起来。

如今也该物归原主了。

谢景书和郑依彤回来时,我正在整理这些物件。

郑依彤看见桌子上的钻戒,眼睛里都在放光。

“晚晚姐,这枚戒指好特别呀!”

我头也没抬地回道:“喜欢呀?送给你好了。”

“姜婉柠!”

谢景书暴怒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

“那是我们的婚戒!”

婚戒又怎样?反正我们也快离婚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冷冷地看了眼郑依彤。

“你再等等吧,反正过不了多久,这些东西就都是你的了。”

谢景书有些懵,他不耐烦地拉着我的手腕。

“你什么意思?不就是没答应今天陪你去吃饭吗?用得着演这么一出戏吗?”

“今天是依彤的生日,她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我陪陪她怎么了?”

“姜晚柠,你真让我恶心!”

我嗤笑一声,然后用力地甩开了他。

我想说谢景书,你也让我感到恶心。

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毕竟是我爱了十几年的人,诋毁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晚上的时候,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姜女士,您的检查报告找到了,需要我先发一份电子版到您的邮箱吗?”

我应声答应。

其实,那份报告已经不重要了。

半年前,我因为一直怀不上谢景书的孩子,偷偷去医院做了检查。

可却因为医院的疏忽将检查报告弄丢了。

后来我也将这事儿忘记了。

没想到今天却意外找到了。

我打开邮箱,检查报告上的那一行字让我如遭雷击。

“该患者宫内有节育环。”

可我一个二十九岁已婚未育妇女,怎么可能去做节育手术?

和谢景书结婚三年,我们的夫妻生活并不少。

并且都是在无措施的情况下,可是我们依然没有孩子。

我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生育问题,却唯独没有怀疑过自己被人偷偷上了节育环。

多么离谱的事情。

细细回想,唯一有作案动机的人只有谢景书。

两年前,我因患有子宫肌瘤,需要进行开腹手术,当时替我动手术的就是谢景书。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有机会动手。

何其可笑,我爱了十几年的人竟是如此防备我。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或许是生理反应,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

我又在厕所呕吐了半个多小时。

眼泪夹杂着呕吐物,分不清到底是难过还是难受。

谢景书被我的动静惊到,急促地敲着厕所门。

见我不开门,干脆暴力地将门撞开。

他的眼神略带担忧。

“没事吧?需要去医院吗?”

这一刻,我连听到他的声音都觉得恶心。

我强撑着一口气,鼓起勇气动了动嘴唇。

“谢景书,我们……”

那句“离婚吧”还没有说出口,门外就响起郑依彤的尖叫声。

谢景书想也没想地就冲了出去。

“景书哥,我看晚晚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想过去看看她的,结果一不小心我的脚又扭到了,都是我不好。”

谢景书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脚踝,郑依彤疼得龇牙咧嘴的。

“傻瓜,怎么能怪你?你也是好心,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几乎没有半分犹豫,谢景书抱着郑依彤就往医院去了。

临走时,郑依彤朝我露出得意的笑容。

像是一个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讽。

我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这个家再也没有令我留恋的地方了。

半夜,我接到谢景书的电话。

“晚晚,你好点了吗?”

我冷淡地嗯了一声。

“对了,晚上的时候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没什么,改天再聊吧。”

毕竟是离婚的大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一些。

正想挂断电话,谢景书又出了声。

“今天的事情我过几天再给你赔罪,明天是我妈和郑叔叔结婚二十周年庆,你记得早点过去。”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本想拒绝的,可想着毕竟婆媳一场,如果这时候退缩了,倒显得矫情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珠宝店买了一对精致的对戒。

自己打了辆车就去了谢家。

没想到,谢景书和郑依彤已经到了一会儿了。

刚想推门进去,就听见了里面的谈话声。

“小彤啊,这几年在国外没少吃苦吧,妈妈本想着把你和景书凑一对的。”

“没想到,你为了自己的前途早早就去国外深造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小子却被姜晚柠那个贱人勾走了。”

“本来咱们还能亲上加亲的,都怪这个臭小子!”

原来,还有这档子事情。

不止谢景书对郑依彤有情,就连他妈也早就看中了她。

不想触这个霉头,我正打算悄悄离开。

却被刚从外面买菜回来的郑爸爸撞见了。

“晚晚?站在门口干什么?赶紧进去坐坐呀。”

屋内赶紧噤了声。

我被推搡着进了门。

礼貌性地,我将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递了出去。

“妈,这是给您和郑叔叔的礼物,祝您和郑叔叔相濡以沫平山海,情比金坚度春秋。”

悬在半空的手一直僵着,谢妈妈没有将礼物接过去。

反而用尖酸刻薄的话讥讽我。

“哟,拿我儿子的钱做人情?一个家庭主妇也不知道勤俭持家,尽知道乱花钱。”

“不像我们小彤,不仅长得漂亮,学历还高,将来啊不知道多少企业争着要她。”

我看了一眼谢景书。

希望他能站出来帮我说句话。

我虽然是家庭主妇,可我也是有自己的事业。

我在网上写小说虽不如谢景书赚得多,却也足够养活自己。

可谢景书从始至终也没有说一句话。

在他心里,大概也习惯了我被他的家人挖苦、嘲讽。

这三年,我也受够了。

晚餐结束,我如释重负。

一个人慌慌忙忙地提前出了院子。

谢家的别墅在郊区,一路上很难打到车。

二十分钟后,身后响起了鸣笛声。

是谢景书的车子。

“没开车过来吗?上车,我送你回家。”

我也不矫情,打开车门就上了车。

副驾驶坐着郑依彤,仔细看上面贴着的“小仙女专属座椅”还是崭新的。

不过几个月的光景,那个位置就换了人。

当初我还笑话谢景书幼稚,他却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小女孩儿不都喜欢这个吗?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这句话一定是说给郑依彤的。

那时的他,也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郑依彤还会回到他身边吧?

半小时后,平安到达目的地。

我长吸一口气,决定好好和他谈谈离婚的事情。

“谢景书,咱们谈谈吧。”

郑依彤看了他一眼。

随即他轻轻一笑。

“没关系,依彤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好。”

我微微点头。

“咱们离婚吧。”

车子里安静了几秒钟。

谢景书斜了郑依彤一眼,随即她“自觉”地下了车。

谢景书又点燃了一支烟。

“为什么?”

“就因为依彤?她是我的妹妹,你连她的醋都要吃?”

是没有血缘关系,可以做老婆的妹妹。

可我却不想和他争执,半晌,我缓缓摇了摇头。

他又叹了口气。

“那是因为什么?结婚纪念日我没回来陪你?还是我妈为难你时我没站出来帮你说话?”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却还是默许这些事情的发生。

我冷笑了一声。

“都不重要了,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如果没什么问题,麻烦你也签一下字。”

我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递给了他。

谢景书看都没有看,一把将文件撕得粉碎。

“别闹了,我不会离婚的,你要是不高兴依彤住在家里,明天我就让她搬出去。”

“随你的便。”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今天晚上我就搬出去,另外我会请专业的律师处理这件事情。”

说完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第二天,我预约了妇科医院的取环手术。

没想到冤家路窄在医院碰见了来交流授课的谢景书。

四目相对,我穿着病服。

他的眼底透着担忧。

“晚晚,你怎么会在这儿?”

“托你的福,做个小手术而已,死不了。”

我阴阳怪气地回了他一句,随即转身就往反方向走了。

一旁的实习医生忍不住小声八卦道:“这个姐姐怪可怜的,连个孩子都没有,就被丈夫安排着上了节育环。”

“现在一个人过来做取环手术,身边也没有一个照顾的人。”

“刚才我还看见她偷偷在厕所掉眼泪呢,也不知道是哪个渣男这么不负责任。”

谢景书听到这几句话,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发了疯似的向我奔来,也顾不得别人的眼光。

一把将我揽入怀中。

“晚晚,你都知道了?”

我缓缓将他推开,又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谢医生难不成还要阻止我做取环手术?”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痛苦地摇了摇头,颤抖着手想要再次将我拥入怀中。

我再次退了几步,与他尽量保持着距离。

“谢景书,你不想要我的孩子你直接说就好了啊,为什么要背着我给我上环?”

“晚晚,我可以解释。”

看得出来他很着急。

可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