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亲妈妈泣血实录：女儿偷手机那晚，我正躺在已婚初恋的奔驰车里

我叫林秀芳，今年42岁，在市重点中学教语文。离婚五年，独自带着12岁的女儿生活。每天除了备课改作业，就是接送孩子上下学，生活像上了发条的闹钟，规律得让人麻木。

那天是周五傍晚，我像往常一样在常去的那家咖啡厅里等一位朋友，一边低头看着手机里女儿的月考成绩，心里琢磨着这次她的语文成绩怎么又没上去，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还是我平时辅导得不够细致。正想着呢，突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秀芳？”
我猛地抬起头，只见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面前，金丝眼镜后那双眼睛虽然带着岁月的痕迹，可还是让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是我高中时候的同桌陈立嘛，我们已经有二十年没见了，这世界可真是小啊。他笑着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还没等我开口，就直接问道：“听说你离婚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过也习惯了别人提起这件事。我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了一下，心里不禁有些感慨。我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他说他现在是某建筑公司的老总，妻子是大学教授，儿子在国外念高中，生活过得挺滋润。
我呢，每天就是备课、改作业，还得接送孩子上下学，生活就像上了发条的闹钟，规律得让人麻木。偶尔也会想，要是能有点变化就好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不也是生活嘛，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倒也踏实。

两个月后，陈立开始频繁约我吃饭。每次见面都开着新款奔驰，在高档餐厅订靠窗位置。他说喜欢听我讲女儿的趣事，说我眼角的细纹比年轻时更有味道。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每次他的手轻轻覆上我的手背，我就像被烫到般颤抖。
“我们这样算什么？”第三次接吻后，我靠在他肩头喘息。他沉默片刻，摘下婚戒放进我手心：“等我处理好离婚手续。”

那天夜里，我抱着戒指辗转难眠，想起十七岁那年他塞给我的情书，想起他在暴雨中为我撑伞的模样。那时的情书还藏在老家的铁皮盒里，信纸边缘已经卷了毛边，可那句“你笑起来像春天的梧桐花”依然清晰如昨。
他的西装口袋里总有一股淡淡的雪松香，和高中时校服上的肥皂味重叠在一起。我甚至开始偷偷计算：如果他下个月离婚，明年春天是不是就能带女儿去迪士尼？直到某天深夜，女儿揉着眼睛推开我房门问：“妈妈，你最近怎么总在半夜打电话？”

三个月后的情人节，我在商场撞见陈立和妻子逛街。女人亲昵地挽着他胳膊，无名指上的钻戒比我的大两倍。我躲在柱子后面发抖，看着他们在珠宝柜台前说说笑笑。手机突然震动，陈立发来消息：“晚上老地方见，给你惊喜。”
我鬼使神差地去了酒店房间。当他把新项链戴在我脖子上时，我突然问：“你妻子知道你的‘惊喜’吗？”我小心翼翼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其实我心里早就猜到了几分，但还是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他的手猛地一紧，手腕上的金链子勒得我生疼，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个事儿。他却像是没看见似的，低下头避开我的目光，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她早就不管我了，我们早就分居了。”
这句话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心里炸开了花。我一下子愣住了，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念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头扭向窗外，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无奈。那晚的月光特别冷，照得酒店地毯上的花纹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端午节前一天，陈立说要带我去郊区民宿。车子开到半路，他突然靠边停车，红着眼眶说：“我离婚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掏出离婚证甩在我腿上。那天夜里，我们像亡命之徒般纠缠，直到晨光染红窗帘。
第二天在返程路上，我接到女儿班主任的电话。赶到学校才知道，女儿因为偷拿同学手机被留校察看。看着孩子红肿的眼睛，我突然想起陈立妻子在商场挑选翡翠镯子的模样，想起女儿说“妈妈最近总不回家”时的表情。
班主任办公室的挂钟滴答作响，女儿校服袖口沾着泪渍。我摸到她藏在书包夹层里的旧手机——那是我三年前淘汰的款式，屏幕裂得像蜘蛛网。她说：“同学们都有妈妈拍的短视频，就我没有。”

我把陈立送的首饰全部装进盒子，约他在初次见面的咖啡厅。“我们结束吧。”我说着把离婚证推还给他，“你根本没离婚，对吧？”他的脸瞬间煞白。原来那天他妻子来学校找过我，把行车记录仪视频甩在我办公桌上时，画面里陈立正和年轻女孩在车里接吻。
“你说得对。”我站起身整理包带，“我们拥抱、牵手、接吻，却始终隔着层窗户纸。”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他最后一眼：“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没离婚，只是不愿承认自己活成了年轻时最讨厌的样子。”

现在的我依然每天接送女儿上下学，周末会带她去图书馆。有天整理旧物时，翻出十七岁那年陈立写的情书，泛黄的信纸上写着：“等我考上清华，就娶你。”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我终于明白，有些遗憾就该永远留在十七岁的夏天。
女儿最近在作文里写：“妈妈的香水味变成了油墨香，但这样的味道让我睡得很安心。”我把那页作文纸夹进教案本，就像年轻时珍藏那封未送出的信。

（文中人物均为化名，图片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