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了和姐姐同款的耳钉 七岁的继子当着众人泼了我一身红酒
发布时间:2025-03-10 21:20 浏览量:5
生日宴会上,我戴了和姐姐同款的耳钉。
七岁的继子当着众人泼了我一身红酒。
我低头擦拭污渍时,他狠狠拽下耳饰,扯穿了耳洞。
他看我捂脸忍痛,神情同他父亲般冷漠淡然。
“别以为打扮成妈妈的模样,我就会承认你!”
“不要脸的贱女人,该滚哪去滚哪去!”
血代替了我的眼泪,缓缓流下。
看着我从嗷嗷待哺养大的孩子,叹了口气。
没有愤怒和失望,只有无尽的倦怠。
“行,我滚。”
1
耳垂还在不断滴血,
我用手紧紧按住,自虐般告诉自己,
都怪当初没听养母的话,
现在的疼痛,活该受着,
血从指缝钻到婚戒上,
模糊了闪闪发亮的钻石,
周围的宾客面对闹剧指指点点,无一上前
见我沉默不语,无心反抗,
顾南彻又蹦跶起来抓另一侧耳环,
“不准学我妈妈,你什么都不是,去死吧,坏女人。”
我直接取下,递到他的眼前,
“看清楚再说话。”
炫白崭新的珍珠明显不是姜琪遗物,
顾南彻只愣了一瞬,又牙尖嘴利道:
“不愧是赝品女,还用假货。”
我轻笑出声,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假千金姜琪八年前嫁入顾家,
临终前将襁褓小小婴儿和一堆烂摊子交给我,
让我成了顾南彻的继母,顾裴宇的妻子。
七年来,我呕心沥血,
认真教导顾南彻,真心相待顾裴宇,
却换来如此不堪局面,如此狼狈下场。
我活该。
医院里。
医生正帮我缝合伤口,
却传来一声警报,
医生急忙冲去隔壁病房,
随后一步的我只看到满脸愧容的他,
还有盖着白布的人。
我颤抖着掀开一层白布,
无助地大哭了起来。
“妈!妈妈!怎么会这样?”
我的声音又哑又裂,漫出无边的绝望。
“病人被拔掉了呼吸机。”
顾南彻做着鬼脸再次出现,
“你让我没有妈妈,我也要让你尝尝这滋味。”
我扬起手准备朝他扇去,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拦住。
“他只是个孩子,姜薇。”
我转身,才发现顾裴宇不知何时到了医院,
他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似是安慰。
甚至还拍了拍我的后背,柔声哄到,
“阿姨成植物人这么久,活着也是折磨。”
“南彻在成全她。”
我疯狂地击打他的胸膛,
“她是我妈,我唯一的妈!”
“不是你亲生妈妈!”
顾裴宇一声吼叫,将我从回忆中拉回。
是呀,她只是我的养母而已,
唯一一个不支持我嫁给顾裴宇的人,
唯一一个不忍看我受尽委屈的人,
现在她不在了,
再也没人爱我了,
晚上,
我失神地坐在客厅,
披着浴袍,头发微湿的顾裴宇从身后环抱我,
温热呼吸洒在脖间,却让我遍体生寒。
“今天晚上不用吃药,我准你要个孩子。”
恩赐的语气,过往的我肯定会有所动容。
毕竟顾裴宇在我初嫁顾家,便下过规矩。
他只会有顾南彻一个孩子。
如今,他心疼我失去亲人,
再赐我一个,
但我不想领情了,
徐徐转身后,我开口:“顾先生,八年之约已到,我该离开了。”
2
顾裴宇对上我的眼眸,神色一滞。
他知道,我是认真的。
七年前,姜家为攀附权势,将女儿姜琪送上了顾裴宇的床。
好在,他对她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好景不长,生孩子时,姜琪血崩而逝。
姜母便把顾南彻托付给了我,
“薇薇,你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姜家复业也有你的一份责任,现在...”
我摇了摇头,我对顾裴宇没有情谊,不能强求,
转身就走的瞬间,得知养母赶来劝我的路上出车祸成植物人,
从此,高额的疗养费用便成为姜家拿捏我的存在,
母亲已经走了,走在合约到期之时,
是天意吗?她选择和我一起解脱。
眼前的顾裴宇眉头紧皱。
“你还在和南彻置气?你也知道阿姨躺在病床上有多难受!”
我红了眼不再看他,偏过头去,
顾裴宇却捧着我的脸,强迫我和他对视。
“你不能这么自私,他还那么小,不能没有母亲!”
母亲?
顾南彻有把我当成母亲吗?
当初襁褓里婴儿对着我纯真的笑,
我才当场心软答应了这荒唐契约,
做姜琪的替身,
保住姜氏和顾氏两家的脸面,
只需要委屈一个我而已,
学姜琪的打扮,走路,吃饭的仪态。
甚至夜夜在顾裴宇身下承欢的样子。
当初我甚至庆幸母亲不知道,不然她该多难受。
“没有置气,契约已经到期。”
“再待下去,也没任何必要。”
顾裴宇轻抚我的脸,继续柔声劝导,
“我们可以做夫妻,没有契约那种,你生下孩子,我会和你领证,以后我和你在法律意义上...”
我挣脱开他的手,缓缓摇头。
我的孩子不能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充满算计,没有情谊和爱,
这种苦我一个人吃过就行,
连累上孩子,实在不应该,
“那你有半分替孩子着想吗?昨天的事不也是你没教养好南彻,才让他如此放肆,现在你走了,让大家如何看他!”
这一瞬间,我仿佛不认识眼前的男人,
顾南彻从小到大,衣食住行样样都是我在操心,
长大后的各方面的学习也是我辅导,
他喜欢的想研究的,我熬夜学习,教给他,
他讨厌的,我尽量不让他接触,
可是呢,孩子长大了,听了闲言碎语,看到了爸爸书房的资料,
他的亲生妈妈不是我,对我生了厌恶,觉得我别有用心。
我无话可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契约。
“这是我和管家核对的平时用度,我走之后,让陈桑教南彻奥数,吴诺姐也和他合得来,可以指导他...”
话还没说完,顾裴宇便打掉我手里的纸张,一脚踩了上去。
“姜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就当你是养母去世,无法接受,才会胡言乱语,下不为例!”
他径直走开,留下我一个人愣在原地。
这几天,顾裴宇都没回家,像是无法接受我的离开,
我一直处理着手上的事务,一边为离开做好准备。
也彻底无视了四处捣乱的顾南彻,
“孩子,生日快乐!”
这天,姜氏父母拿着蛋糕来探望我,准时一年一度。
还带来了亲手做的菜肴。
点燃蜡烛的同时,顾裴宇也回到了家。
“宝贝,生日快乐。”
我对着他勾起礼貌的笑容,和以往一样。
顾裴宇将礼物递给我,不用说,不是稀世珍宝也得是矿石奇物。
好像他们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家的温馨和体验。
但我的生日根本不是今天。
我不爱珠宝,更吃不惯姜母做的辛辣的菜。
远处的顾南彻拿着水枪对我一顿乱滋,还是我给他买的玩具。
他哭着说爸爸不理他,把自己关书房里,我带他逛街才哄好他。
水枪将蜡烛熄灭了,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今天根本不是她生日,连我妈妈生日都抢,恶心死人了!”
我摊开手,第一次赞同了他的话。
真够恶心,不止死人,活人也被他们恶心着。
“我警告你,坏女人,再不走,下次滋到你身上的就是硫酸。”
送别姜母离开时,她拉着我手恳切道:
“你别和南彻计较,养恩大于生恩,他一定会记得你的好。”
话毕,又觉得不妥,
“不是不是,孩子叛逆,会明白你和琪琪都是好妈妈,家族兴旺才是最重要的。“
以前,我也是这样想的,
可八年了,失望是真真切切攒够了。
3
待我回到别墅时,正想上楼,
一个箱子顺着台阶滚落到我的脚边,
”坏女人,你当真不要脸不要皮,走了都还回来!“
我抬头一看,顾南彻站在楼梯最高处趾高气扬,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是乖乖巧巧来我身边迎接我,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妈妈,今天学校同学看了你照片说你真漂亮,“
”妈妈,妈妈....“
而现在的顾南彻正踩在我的玩偶上,
那是妈妈挣了好久的钱才给我买的!
我冲上去,推开他,抱着娃娃眼睛瞬间湿润。
娃娃小脸上面七七八八的脚印,有深有浅,
连鼻子都被他跺坏了,
”你干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呵斥顾南彻,
他却一幅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挑衅般看我,
”还装,又继续装可怜,我知道,这叫欲擒故纵!“
”你就是想爸爸多看你几眼,取代我妈妈的身份!“
我一言不发地提起东西上楼,
顾南彻却喋喋不休:”你就和你那个植物人妈妈一样只会装!“
他提起了妈妈,那么一个善良无辜的人却被晚辈如此羞辱。
我瞬间感觉火冒三丈,忍无可忍给了他一耳光。
这下,顾南彻彻底愣住了,捂住脸闪着泪花,随后爆发出尖锐的哭叫声。
”夫人,你这是干嘛!小少爷是你能打的吗?“
张嫂冲过来抱走了顾南彻,留下了落魄的我和闲言碎语的其他佣人。
”只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要走了就拿孩子出气,太恶毒了。“
”还是早点走吧,最近她又死妈又被赶,长期待着我都嫌她晦气。“
突然,别墅门突然打开。
姜氏父母冲了进来,指着我的鼻子开骂。
”你打了南彻?你知道这对姜氏意味着什么吗?“
”你要知道,没了顾家我们一家全完了!赶紧去给孩子道歉!“
见我无动于衷,姜母冲到了顾南彻的房间门口。
低声下气地安慰他:
”都怪姥姥不好,南彻把门打开好不好?不和妈妈生气了嘛。“
门里的顾南彻将东西砸的稀巴烂,震天响。
”从来就没人敢打我!这个死女人,除非她也挨打!”
“好!你把门打开,姥姥当着你面教训她!”
于是,在顾南彻的面前,我被姜氏父母左右开弓,
终于,他看着我脸上的红印瞬间勾起了唇角:“这还差不多。”
在我的房间里。
姜母细心地为我抹着膏药。
“只是做给孩子看的,我没使多大力气,怎么那么红?”
我用力憋住突来的酸涩感觉。
以前妈妈也是给我这样擦药的,
她心疼我军训下被晒红的脸蛋,
又是冰敷又是擦晒伤药,
我总是打趣她焖一个冬天就白回来,还这么费心...
”行了,你也别再装委屈了,孩子都看出来,以后你好好在顾家待着,别再乱生事,知道不,下次我就保不住你了。“
”不可能,我会走。“
”上哪去,你能去哪,别给脸不要脸,真以为自己...“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
开门时,我对上了顾裴宇一双幽深的眸子。
4
他脸色平静,看着我就像看一只掀不起任何风浪的布偶猫。
心情好时,就撸一撸。
”姜薇,之前的事,我都不和你计较了,但你一而再再而三闹着要走,是不是不太合适?“
”你母亲的事,我也深感抱歉,我已经帮她火化了,你可以早点去领,骨灰盒....“
话还没说话,我就感觉到一阵想吐,
他凭什么随意处置我妈妈的尸体,
我妈最怕火,而他连问都没问一声就擅自做主,
前有顾南彻拔呼吸机,后有顾裴宇直接火化,
我对这对父子感到由内而外的排斥和恶心。
极度的愤怒让我浑身无力,站都站不稳
”怎么了,薇薇,不舒服吗?“
他一凑近,
我便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顾裴宇的手臂绕过我的肩扶起我,
我却一脸厌恶地侧身躲过,
”yue~“
我扶着门情不自禁地呕了出来,
”是不是怀孕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什么?怀孕?!”
瞬间,顾南彻和姜氏母亲也想我凑近,
“天呐,你这个坏女人竟然怀孕,我不要,你生下来的肯定也是坏种!”
“南彻,你怎么能这样说弟弟妹妹!”
顾南彻捂住耳朵,一个劲摇头。
“坏女人生的,才不是我弟弟妹妹!”
我挣脱开顾裴宇,对着他们怒吼道:
让我成了顾南彻的继母,顾裴宇的妻子。
「只八」顾南彻朝着我吐舌头。
“你最好是这样!贪慕虚荣的坏女人勾引爸爸,赶走我妈妈,不配怀孕,该遭雷劈!”
我认真看向这个养了快十年的孩子,叹了口气。
“你真是这样想的?”
他一脸愤恨和未脱的稚气,节节逼问我:“难道不是吗?”
“我妈妈死在你回来的时候,就是你赶走了她,肯定还下了毒,让我身体也不好,总有一天,我会为我妈报仇!你就等着吧!”
我望着他身上的平安锁,轻轻地笑了。
自幼顾南彻体弱多病,顾裴宇忙于工作,没空管他,
都是我整夜陪伴,吃食也是我负责,
甚至,为了帮他求一个床头的平安符,我就跪了近万台阶。
更别说,我曾因他旧病不好,向菩萨许愿,以我二十年寿命换他这辈子健康。
不知不觉,我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我做的这一切,抵不过别墅里佣人的三言两语。
此时,顾南彻再次跑去拿出那把玩具枪,对着我不断开枪。
他倒了一瓶红墨水进去,向我的裙下滋去。
“耶耶耶,这个坏女人流产了。”
“你们看她的裙子,哈哈真好玩。”
顾裴宇只是轻声呵斥了一句顾南彻,让他去旁边玩。
便又开始劝阻我:“真的要走吗?”
我无视了他,提起所有的行李,
好笑的是,这么多年我的东西竟少得可怜,
单手便可拎起,
谁也无法阻止我的离开,
别墅外,随手拦下一辆车,
回望整个别墅,
八年痛苦,再也不见。
只见顾南彻将硫酸再次装进水枪里,对准的是我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