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的准妈妈，竟被牙疼困住？

怀孕32周的王女女神情疲倦地走进宁夏医科大学总医院口腔综合科，牙疼已困扰她42天之久，最近她几乎每晚失眠。诊室里，她忍不住向张莹医生诉苦：刚熬过 “吃什么吐什么” 的阶段，牙齿却出了问题，喝水也会被激痛，深夜疼得头都要炸开，难以入睡。

王女女并不是唯一被牙疼困扰的“准妈妈”。在社交平台上，有无数与她境遇相似的女性正在焦虑无措中求助。她们中，有人想“熬”到宝宝出生再接受治疗，有人尝试求医，却在当地没有找到适合的治疗方案。她们有着同样的困惑——为什么偏偏是怀孕的时候牙疼？这是准妈妈的群体困境，但这些痛苦很难被社会看见，她们大多并不知道，其实自己本可不必受困于疼痛之中。

长期扎根口腔健康领域的usmile笑容加，近年来因与口腔医生的密切交流，而关注到这长期被忽视的群体困境。在“320世界口腔健康日”到来之际，南方周末与usmile笑容加团队跨越9355公里，走进乌鲁木齐、银川、杭州三地医院，目睹了更多被牙疼困住的孕妈妈，并希望与口腔医生一起解开她们的牙疼困境。

我们期待唤起更多人共同“看见”并发声，让少一个妈妈被牙疼困住，都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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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7成孕妈妈被牙疼困住

女性在妊娠期口腔病高发，很重要的一个诱因是怀孕导致的身体状况变化。在这段特殊时期，激素的变化会使毛细血管变得脆弱，且全身的钙质都优先输送给胎儿——钙流失最严重的部位就是牙齿，因此口腔问题比以往更易出现；很多女性在孕期会发生饮食结构调整，高糖食物、碳酸饮料的摄入，为牙周病致病菌提供了繁殖土壤，如果口腔清洁又不到位，就会加速龋齿的生成。

然而在 “口腔清洁” 这一步，很多人都陷入了误区。新疆医科大学口腔医院院长赵今已经当了三十多年的口腔医生，直到今天，她仍能听到老一辈人的错误观念，“她们告诉我，孕期就不应该刷牙。” 赵今表示，相当一部分年轻人也延续了这个认知——出血是刷牙导致的，“口腔里的结石反而还把牙齿保护起来了。”这令本就频发的口腔病加速恶化。

▲ 乌鲁木齐患者

相比于牙龈流血，不少准妈妈的牙病要严重得多，然而等她们真正走进医院时，病情往往已相当棘手。王女女最初并没打算就医，跟 “准妈妈”们 一样，宝宝是她关注的第一焦点，她不希望任何计划外的状况影响孩子的降生。抱着“忍忍就过去”的想法，王女女熬了42天，直到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才来求医，这时她的龋洞已经很深，发展成了牙髓炎。

妈妈们希望“拖”过孕期，究其原因，是人们一向不认为牙疼是什么大问题。宁夏医科大学总医院产前诊断中心医生魏波在临床遇到过大量孕妇和陪同家属，她发现，病人全家的关注点都是宝宝，但很少有人关注口腔病。“她们觉得牙疼是小问题，孕期不一定非要去看，大家的观念还是受到局限。”

在社会的普遍认知里，口腔疾病常被归因为“上火”，属于“小毛病”。曾有一位怀孕20周的贵州患者长期患有口腔溃疡，从小诊所买回一大堆外敷药还是没治好。直到后来去医院检查，才发现所谓“溃疡”其实是烂牙的牙冠反复摩擦刺激形成的创面，基底已经发硬，很有可能发生癌变。但绝大多数患者并未意识到口腔病也会“拖”出这样的恶性后果。

当小问题未能引起重视，长期就很容易发展成急症、重症，很多孕妇甚至拖到孕晚期才就医，这也给治疗带来很大的风险和挑战，有些医院受制于医疗水平，不敢处理这样的病例。杭州市第一人民医院口腔科主任王永武最近曾治疗过一位孕妇，口腔内有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牙龈瘤伴创伤性溃疡，必须尽早手术，然而当时患者已经孕34周，家属担心会有早产风险。王永武最近几个月接诊的患者中，有近四成都是孕妇，她们大多是在社交平台上看到了别人分享的就诊体验慕名而来，因为在别的城市“好多医生都不愿意接诊”。

“孕妇的口腔情况本就复杂，忍到最后医治风险比较大。”王永武表示。治疗风险客观存在，“拒诊”则是患者和医生都在面对的困境。想要从根源上解困的话，需要提前做好预防。

▲ 杭州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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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敢看牙”到“主动预防”

王女女的牙疼是因为龋洞引发了牙髓炎，出现放射痛和夜间痛，口腔综合科张莹医生建议实行根管治疗术。产前诊断中心魏波医生作为妇产科专家参与了会诊，经过评估，王女女马上就要进入孕晚期，治疗必须尽早安排。

治疗的时间点至关重要，之所以要“尽早”手术，也是为了抓住治疗的“窗口期”。在长达9个月的孕期中，最佳的治疗时段是12周到28周之间，这是相对平稳的阶段。前3个月有用药和诱发流产的风险，后3个月平卧治疗时，又会因胎儿压迫主动脉而形成体位性低血压。

“一般来讲，我们希望患者在孕中期接受治疗。”魏波说。然而临床上遇到太多拖过最佳时机的孕妇，大多数并没有意识到治疗也须争分夺秒，如果一出现症状就立刻入院，很多病情都能及时得到解决。

▲ 张莹医生在给孕妇患者做诊断

医生希望看到患者将微小的口腔问题遏止在初期。但相比于孕期出了问题再来治疗，他们其实更期待广大女性在备孕期间就能提前预防，把原发病治好。赵今所在的医院开设了早孕备孕专病门诊，设立之初，她曾以“备孕门诊”四个字直接作为科室名称，希望引起女性群体对口腔问题的注意。

“她应该一发现就来，甚至怀孕前就来做口腔检查。” 赵今说。假如孕前就已经存在牙病但没有治疗，孕期病情加重的速度会显著快于普通人，不过鲜少有患者了解这一点。在绝大多数人的认知里，牙不疼就没有必要做检查。所以到目前为止，科室接诊孕期“出问题”的患者数量仍然显著多于备孕期。这从侧面说明，认识到预防重要性的女性比例确实还不高。

实现预防关口的前置，要依托更加完善的产前检查机制。王永武医生一直在努力推动把口腔检查纳入产前检查项目，“以预防为主，没有疾病的时候先来做检查。”虽然目前尚未实现，但毋庸置疑的是，孕前尽早做一次全面的口腔检查至关重要。一旦最佳治疗期被压缩到孕期里，甚至拖到妊娠危险期，医生和患者就不得不与风险博弈，所以对抗孕期口腔困境的防线必须向前拉到孕期之前。

▲ 赵今院长在教孕妇如何正确刷牙

正因孕期口腔问题如此高发，孕妇比普通人更需要注重日常口腔护理。糖类食物和碳酸饮料的摄入应当尽量控制，如果食用，也要及时清洁。

“最好的口腔保健方式就是正确刷牙。” 赵今常常向患者推荐 “三好”刷牙法：使用刷毛柔软的牙刷并定期更换；选用含钙含氟的牙膏；一天至少保证两次有效刷牙，建议搭配漱口水、牙线、冲牙器，这样能够有效地保持口腔健康。宣教不仅面向孕妇，也同样面向她的家人。赵今常告诉患者的丈夫、婆婆，全家人的口腔健康都很重要，平时就要注意每个人独立使用自己的牙杯、牙刷，女性怀孕期间还可以考虑遵医嘱使用特殊的药物牙膏。

而在养成习惯、选对工具之前，最重要的是先形成正确的口腔护理观念。无论孕前检查还是日常护理，远离疼痛困扰的最佳方式，一定是积极行动、主动预防。一次口腔检查、正确的刷牙步骤、适合的产品，都能够帮助女性平稳地度过孕期，以健康、安心的姿态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从“不敢看牙”到“主动预防”，是所有人都需要参与的观念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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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每个人都拥有没有口腔疾病的明天”

事实上，口腔健康与胎儿健康息息相关。有口腔问题的孕妇很容易营养不均衡，进而有碍于胎儿牙胚的发育。长时间遭受疼痛折磨，不但严重损害妈妈的身心健康，也会把负面影响传递给胎儿。“口腔炎症会通过血液突破胎盘屏障，造成宫内感染。严重的牙周炎会导致胎儿的出生体重比正常分娩出的婴儿轻，将来的并发症也会多一些。” 王永武介绍。无论处在孕期还是即将成为妈妈，尽早做一次口腔检查、坚持每日口腔清洁护理、做好预防，对两代人的健康都有裨益。

口腔健康关系到的是全身健康，这在医学上已成为共识，但大众仍鲜少意识到。牙周炎等口腔疾病已被医学证实为心脑血管疾病的独立危险因素，与冠心病、动脉粥样硬化、心肌梗死等呈正相关。保护口腔健康，是促进全身健康的重要一环。因此，医生建议，“即便是普通人，也应每半年到一年做一次口腔检查”，并做好日常护理，提高预防意识。除了选择适合自己的牙刷和牙膏、掌握正确的刷牙方法以外，还应该养成良好的饮食习惯，减少糖分摄入，多食用富含纤维素的食物，帮助去除牙齿表面的污渍和牙菌斑。

这种对口腔健康的关注，应当从儿童时期开始就潜移默化地树立。一个从小培养口腔护理行为的人，将把良好的习惯带到人生的各个阶段，无论任何年龄都能享受健康牙齿带来的美好生活。但现阶段，口腔预防仍是被多数人忽视的角落，家长常认为乳牙迟早要换，不需特别关注，等出现问题再就医也可以，机构的全身体检中也甚少把口腔检查纳入必选项目。全民预防意识的提升，仍是亟待社会各界解决的课题。

深耕口腔健康领域多年的usmile笑容加，对大众口腔问题有深刻的洞察，与口腔医生也有长期密切的交流。10年来，usmile笑容加基于对不同年龄、不同群体行为习惯的调研，研发出包括智能电动牙刷、冲牙器、牙线、牙膏等在内的一系列专业口腔护理产品，以持续的向前探索和科技革新走入千家万户，改善每一位用户的口腔健康，真正推动 “预防大于治疗”。

一支小牙刷公益活动（左右滑动查看更多）

在产品、技术的革新之外，usmile笑容加也看到了那些常被忽视的问题和群体。口腔疾病预防的根本是从儿童开始。过去3年，usmile笑容加依托自研技术开展了创新型儿童口腔预防项目，从城市到乡村，通过一次AI口腔检测、一堂口腔健康课，让更多孩子和家庭培养预防意识，及时发现并干预更多儿童的口腔问题。截至目前，“一支小牙刷”项目已走向广东、广西、云南、重庆、西藏的8所学校，覆盖超过 2000个儿童，检查超过 5万颗牙齿。

美丽中国公益组织、口腔医生、老师、家长……社会各界的力量已被带动起来，加入口腔预防公益事业。2024年，usmile笑容加发起了《你好口腔医生》栏目，希望与更专业和广泛的力量携手，让口腔医生“向前一步推动预防”的价值和意义被更多人看见，唤起更多的专业力量，推动口腔预防意识被大众接纳，避免疼痛发生。

今年，usmile笑容加进一步关注到孕妈妈群体常被忽视的牙疼困境，也深刻洞察到口腔健康对孕期健康的影响。她们希望用自己的行动和声音，帮助孕期女性避免口腔疾病的痛苦，更安心地迎接新生命的到来。

▲ usmile笑容加与王永武医生交流学习

在各界力量的推动下，改变会慢慢发生，但仍有更多群体受困于口腔健康问题，这也将是usmile笑容加未来的长期使命——“让世界上每一个国家、每一个人、每一个角落，都拥有没有口腔疾病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