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妈妈照顾金毛,她却偷偷调包,我没闹带走弟弟的彩礼他们悔疯了
发布时间:2025-03-26 13:22 浏览量:5
岁月如歌,转眼间,春节的脚步近了。
我终于在这繁忙的年末,放下了手中的重担,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回家的征途。
记忆中,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我长大后便鲜少回家。
而今年,我的归心似箭,只因我把陪伴了我三年的忠诚伙伴——金毛球球,托付给了老家的温暖怀抱。
若非突如其来的搬家,新房东的严格规定,以及节假日高昂的宠物寄养费,我无论如何也不愿将球球孤零零地送回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故乡。
毕竟,我妈对猫狗的偏见,早已是家喻户晓的秘密。
为了确保球球的安全,我甚至多给了妈妈一千元,再三叮嘱她要好好照顾我的宝贝。
然而,一个月过去了,妈妈连一张球球的照片都没能发给我。
要么说太忙,要么说忘记了。
我的心头涌上一股不安,脚步也变得愈发急切。
终于,我站在了熟悉的家门口,院子里立刻回荡起熟悉的狗叫声,那是我心中的慰藉,让我紧张的心绪得以舒缓。
"球球,球球,妈妈回来了!”我大声呼唤着它的名字,脚步轻快地走向院子。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简陋破旧的狗窝,球球站在门口,激动地汪汪叫着。
北风呼啸,寒冬腊月,球球却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身上的毛发打结,显得脏兮兮的,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狼狈。
我的心猛地一紧,这样的球球,让我如何不心疼?
我焦急地想要上前抚摸它,却没想到球球不仅没有亲近,反而对我龇牙咧嘴,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我愣住了,短短一个月,球球竟变得如此陌生。
"张云珠,你回来就是为了那只狗是不是?”妈妈带着一丝责备的语气,将我从失望中拉回现实。
我强颜欢笑,解释道:“妈,我……”
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好了,先吃饭吧。"
我走进屋内,却发现沙发上正躺着一只有着华丽服饰的奶牛猫,那是我妈亲手缝制的。
猫毛顺滑,显然被精心照料过。
我妈解释道:“哦,这是你弟媳的猫,她喜欢猫,我也帮忙照顾着。"
看着沙发上慵懒撒娇的猫,我突然想起了院子里那个受冻的球球。
我不禁问道:“妈,怎么不叫狗进屋?外面很冷啊。"
妈妈在厨房忙碌,听到我的话,随口答道:“狗多脏啊,再说球球毛厚,不怕冷,这猫不一样,冷了容易生病。"
这时,弟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我,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
成年后,我和弟弟张云成的关系一直微妙,既不亲密无间,也不势同水火。
张云成见我沉默不语,脸上顿时泛起一丝不悦,像是一阵无趣的风吹过厨房的门。
"哇,妈,您这手艺真是了得,海鲜满桌,每一道都是我的心头好,妈,您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妈妈听后,脸上笑开了花,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哎呀,我的宝贝,妈当然知道你的口味,这还不都是为你准备的。"
我蜷缩在沙发上,尽管暖意融融的暖气在室内弥漫,我的脚底却像是踩着冰窟窿,凉意直透心扉。
我是个海鲜过敏体质,这点连办公室里的同事们都知道,唯独我的妈妈一无所知。
那只猫咪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孤独,缓缓踱步至我身边,用它那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我的手,仿佛在说:“别难过,有我在。"
它那整洁的身躯,与院子里那蓬头垢面的小狗球球形成鲜明对比。
我心中明白,这不仅仅是宠物的待遇差异,更是一种情感的倾斜。
七岁那年的生日,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妈妈对弟弟的偏爱。
我提前几天就告诉妈妈我想要草莓蛋糕,可生日那天,我只看到了一个巧克力蛋糕。
我委屈地问妈妈为什么,她却轻描淡写地说草莓蛋糕卖完了。
我当然知道她在骗我,可她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放学时,我路过蛋糕店,清楚地看到了柜台上的草莓蛋糕。
我明白,妈妈明明知道弟弟偏爱巧克力,却故意忽略了我的愿望。
我渐渐意识到,妈妈让我处处让着弟弟,不仅仅是因为我年纪稍长,更是因为我是个女孩,而弟弟是男孩。
从小到大,我一边渴望逃离这个家,一边又幻想着能从父母那里得到一丝肯定。
直到我参加工作后,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有所缓和。
尤其是那天,泪眼婆娑的妈妈找到我,哭着说弟弟的未婚妻家要十万彩礼,家里的钱不够,问我能不能出五万。
五万块钱,那是我在职场打拼以来的全部积蓄。
看着妈妈那含泪的眼眸,我终究没有忍心拒绝。
那张五万块钱的银行卡,此刻就躺在我的口袋里。
然而,我对这个家的失望却如潮水般涌来。
弟媳的猫咪可以悠然自得地睡在沙发上,我的狗狗却只能在院子里孤独地挨冻。
我站起身,走到院子里,将球球牵回了屋。
谁知,弟媳林翠翠刚巧走出房门,看到我牵狗进屋,顿时尖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把这么脏的东西带进来?”
我对林翠翠并无好感,但弟弟深陷爱情,我平时对她至少保持三分礼貌。
然而,今天我却决定不再忍让。
"你的猫可以睡沙发,我的狗却在院子里受冻,猫是你的宝贝,狗就不是我的宝贝了?”
我的话语如利剑般刺痛了林翠翠,她的怒火瞬间爆发,尖叫着反击:“你敢这么对我说话?等我嫁到你家,你就知道欺负人的滋味了!”
客厅里的争吵声引来了妈妈和弟弟,林翠翠的眼泪瞬间涌出,无声地哭泣。
张云成急得团团转,指着我的鼻子,劈头盖脸地骂我。"张云珠,你这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勇者,她可是你的弟媳妇,咱们眼看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你却还在这里对她横眉冷对!”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直指球球,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是谁胆敢将这顽皮的小家伙带进来的?”
我紧握着狗绳,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干草,熊熊燃烧。
"张云成,她的猫咪在家中悠然自得,我的狗狗却要在这寒冷的除夕夜受尽折磨!我问你,你究竟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张云成一脸困惑,仿佛我讲的是天方夜谭:“姐,它不过是一只畜 生,除夕夜和你争吵,你不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吗?”
我怒目圆睁,义正言辞:“张云成,你这是在找茬吗?我每月还额外支付你照顾狗狗的费用,你却这样对待它?”
眼见无法说服我,张云成开始对我妈撒泼耍赖:“妈,你看看我姐,这成何体统?”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我妈这次没有偏袒张云成,只是和稀泥般地调解:“除夕之夜,何必争吵?狗狗进来就进来吧,过几天你姐就会带它走,你忍一忍不就过去了?”
张云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妈:“妈,你在说什么?”
我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这时,我爸也步入了家门,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也开始打起了太极。
"哎呀,球球这小家伙平时就爱捣蛋,我们只好把它关在院子里,而猫咪嘛,干净整洁,不像狗狗那么邋遢,再说这大冷天的,我们也不敢给它洗澡不是吗?”
我冷笑一声,不屑一顾:“我的狗狗最听话了,我自己养的,我能不清楚?家里有浴霸,你们却连澡都不给它洗?”
我弟彻底怒了,几乎要冲上来给我一耳光:“张云珠,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怎么和家里人说话的?”
我妈赶紧拦住了他:“你给我闭嘴!你忘了……”
我妈话未说完,突然停顿,只是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试图平息事态:“云珠,妈对你们都是一视同仁,也没有对球球不好,都是误会。"
我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带着球球走进了浴室。
我这才惊觉,它不仅浑身污秽不堪,还患上了严重的皮肤病,显然是受到了虐待。
它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戒备和陌生,完全没有了往日那亲昵撒娇的模样。
我试图让它握手,它却毫无反应。
我的球球,一岁就能握手,这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我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眼前的球球,难道不是我的球球?
这个念头太过荒谬,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
如果它不是我的球球,那么真正的球球又去了哪里?
我不敢再往下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等我给狗狗洗完澡,吹干毛发,他们早已享用完年夜饭,张云成拉着林翠翠去放烟花,老两口收拾完碗筷,甚至没有给我留下一口饭菜。
我并非愚笨,自然看穿了他们的伎俩。
当我终于忙完了一切,母亲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她先是轻声细语地询问我的近况,关切地询问我是否按时吃饭,又叮嘱我不要对自己太过苛刻。
然而,在她温柔的背后,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急切——她终于忍不住提到了那个让我头疼不已的彩礼问题:“那个,我之前交代你的彩礼事宜,你进展得如何了?林翠翠那边催得紧,说是年后就要见到这笔钱。"
我假装轻松地回答:“哎呀,我把银行卡遗忘在出租屋了,正好明天我要带狗狗去看病,顺便就能拿回来。"
母亲满意地点了点头,而我心中却泛起一丝冷笑。
我继续追问:“那这笔钱,我什么时候能还给你?”
母亲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厉声说道:“还什么还?你弟弟结婚,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连一分钱都不愿意出?再说,你弟弟他根本不知道你要出钱的事!”
我气得几乎要跳脚,质问道:“你为什么没有告诉他我要出钱?”
母亲的眼神闪烁,半天才嗫嚅着回答:“哎哟,这不是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吗?”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勉强点了点头。
想到自己二十多年来的付出,换来的却是家人的冷漠与欺骗,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与他们决裂的时候。
大年初一的早晨,我带着狗狗踏出家门,前往市里的宠物医院。
狗狗的皮肤病严重,医生不仅开了药,还进行了全面的体检。
他看着病历单和检查报告,眉头紧锁:“这是球球吗?这是一条狗吗?血型都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我瞪大了眼睛,震惊不已。
果然,这只狗狗并非我的球球!我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医生关切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狗狗怎么会被调包了?不仅是血型,连年龄都不对,你家球球都三岁了,而这只狗狗才一岁多。"
原来,母亲不仅弄丢了球球,还找来了一只金毛来蒙混过关。
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最后,我只能将这只冒牌狗暂时留在宠物医院治疗,心神不宁地离开了。
然而,就在马路对面,我看到了一个熟悉至极的身影——我的弟弟张云成,他正与一个陌生的女人手挽手,欢快地走向商场。
我立刻拿出手机,拍下了他们的照片。
张云成,他竟然出轨了!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我喘着粗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还不是揭露张云成的时候。
回到家,母亲一见我,便迫不及待地问道:“银行卡呢?你拿回来了吗?”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我并没有带回狗狗。
我直视她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我的狗狗呢?”
母亲一脸困惑:“你早上不是带着狗狗走了吗?”我猛地掷下那份冷冰冰的体检报告,情绪如同火山爆发,怒吼着:“血型都不同,这分明不是我们的小球球!你究竟打算何时揭开这层谎言?”
母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转瞬即逝,她故作镇定地辩解:“哎呀,别急,或许是医生搞错了,这种事医院里多了去了。
你把球球带回家,我每天都会盯着它,绝不会出差错。"
面对母亲这番依然在狡辩的嘴脸,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失望。
她依旧选择欺骗我,就像小时候她骗我说蛋糕店没有草莓蛋糕那样。
但时光荏苒,我已不再是那个被轻易欺骗的孩子。
我冷冷地盯着她,毫不留情地追问:“现在就告诉我真相,小球球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你们给弄丢了?”
母亲开始显得不耐烦,声音提高:“我都跟你说它是球球了!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你不信你妈,难道要去信那个给狗看病的医生?”"你给我闭嘴!”
我的眼泪如泉涌,想到陪伴我三年的小球球被无端替换,内心如同被撕裂,疼痛不已。
我几乎是喊破了喉咙:“血型不同,年龄也不同,你们分明是用别的狗来搪塞我,你们把我当傻瓜吗?你们尊重过我,尊重过我的球球吗?”
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耳光重重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啪!”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到了母亲那扭曲而狰狞的表情。
"说是球球它就是球球,你还想怎样?大年初一的,别逼我对你动手!”
她终于忍不住爆发,露出了真面目。
母亲并不是第一次打我,但这次耳光却带着前所未有的侮辱,仿佛要将我的全身击碎,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这时,父亲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焦急地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还动手了?”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母亲突然捂着脸大哭起来。
她哭诉道:“家门不幸,生了这么一个不孝的女儿,为了只畜 生就来诬陷我!老张,我不活了!”
父亲赶紧上前安慰母亲:“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他指着我的鼻子斥责道:“就你喜欢小题大作,狗不是好好的吗?能吃能喝的,有什么问题?我看你真的是越长大越不识好歹!”
我苦涩地笑了笑,原来他早就躲在房间里目睹了一切,现在出来在母亲面前扮演好人。
这个家,我再也待不下去了。
我起身,开始收拾行李。
父亲大声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年初一就要走?”
我沉默不语,继续手忙脚乱地收拾着。
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到门口,父亲的脸色变了变,说:“真要走啊?”在我妈那如炮火连天的怒火中,她的言语仿佛带着刺,尖锐而刻薄:“快走,大年初一你就给我滚蛋!张云珠,我可不怕丢人,丢人的分明是你!在外面漂泊了这么久,连个金龟婿都捞不到,只知道在家里颐指气使!”
我爸轻轻推了推我妈的肩膀,声音低沉而充满无奈:“你真要把人赶走,那银行卡怎么办?”
我妈眼神一转,挺直腰杆,挡在了门口。
"人可以走,但银行卡必须留下!”
她甚至不屑于那些虚伪的客套,此刻只想从我这儿直接把那份彩礼钱夺走!
我深知此刻不能和她硬碰硬,便淡淡地说:“银行卡在家放着呢,我身上没带!”
我妈的脸色顿时变得狰狞,她猛地抓住我行李箱的拉杆,大声质问:“你以为你能骗得过我?”
话音刚落,她便开始翻我的行李箱。
我毫不反抗,任她翻找。
我的银行卡早已巧妙地藏在了最里面的衬衫口袋里。
我妈翻找许久,只找到几件简单的衣物。
她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银行卡呢?你把它藏到哪里了?”
我耸了耸肩,无辜地回答:“不知道啊,不是告诉过你放在家里了吗?”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怒吼道:“你这个混账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
我已经厌倦了和这家人纠缠,只想赶紧回家,在宠物群里发个消息,问问我的小可爱球球是不是走丢了。
毕竟,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吵死了,不知道我在睡觉吗?”
林翠翠抱着她心爱的猫咪,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走出。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看着我拖着行李箱,还站在那儿添乱:“你不是一向脾气火爆吗?不是要走吗?还愣着干嘛?”
在林翠翠的身上,我简直要被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熏得说不出话来,和她这种人的争执,我连浪费口水都觉得不值。
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步履沉重地走向大门,恰好撞上了刚从外面风情万种地归来、脸上洋溢着春意的李云成。
他满面红光,显然是刚刚与心爱之人共度了一段甜蜜时光。
他瞥见我拖着行李箱,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大年初六的,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冰寒如霜:“寻狗!”
张云成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笑脸:“哎呀,你那狗不是早上就牵走了吗?”"张云成!”
我几乎要被这一家子演技派气笑了。
"你们这是在演戏给我看吗?难道你们一家子要去奥斯卡拿个最佳家庭奖?”
我指着张云成的鼻子,毫不留情地骂道:“要是能找回我的狗,我或许还能原谅你们,要是找不回来,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张云成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动手打我,他怒吼道:“张云珠,你疯了吗?大过年的为了只狗和家里人闹腾,你把它看得比亲人都重要!妈就不喜欢猫猫狗狗的,能帮你照顾就不错了!”
我妈听到弟弟站在她那边,泪水如泉涌,口中念念有词:“家门不幸啊,生了个不孝女!”
我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
我辛勤工作多年,家人除了索要钱财,对我几乎视而不见,每个夜晚都是我的小狗球球陪伴着我。
如今他们弄丢了我的心头肉,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指责我不孝?
我指着林翠翠怀中的猫咪,质问道:“你口口声声说‘畜 生’,那猫不也是你的宝贝吗?”
林翠翠尖叫着反驳:“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在这里胡扯什么猫猫狗狗的?”
我再也不想和这群势利眼多说一句话,提起行李箱,愤然回到了租来的小屋。
屋内还有球球未吃完的狗粮,还有他最爱的玩具。
我无法想象他现在身处何方,只能祈祷他平安无事。
我在市里的各个宠物群里发布了寻狗启事,冒着严寒,骑着自行车,一家家屠宰场地去寻找。
我知道狗可能已经走丢很久,找回的希望渺茫,甚至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但我不愿相信我的球球就这样消失了。
五天来,我几乎滴水未进,但球球的消息依旧杳无音信。
无奈之下,我决定回家再向我妈追问一番,哪怕开口求她,也要知道球球的下落。
夜幕降临,我再次回到老家,恰好撞见我妈正在倒垃 圾。
她刚把垃 圾倒完,走进屋内,我才走进院子里。
林翠翠的笑声从屋内传出,一家人围坐在电视前,其乐融融。
"妈,彩礼什么时候给我啊?我妈催得紧了,婚庆公司都找好了,给了彩礼咱们就领证!”
在林翠翠的追问下,我妈尴尬地笑了笑,调侃道:“翠翠啊,不急不急,等过了这个喜庆年,彩礼的事情就板上钉钉了。"
李云成一把搂紧怀中的林翠翠,满脸得意地说:“妈,您可得加把劲啊,翠翠都怀胎六甲了,可别让婚纱成了她的束缚。"
我站在门外,目睹这一幕,忍不住嘴角上扬,心中暗自发笑。
瞧这王八蛋,搂着怀孕的女人,外面还偷腥,这品行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林翠翠一边应和,一边嘀咕:“云成啊,你说你那姐姐还来凑热闹吗?”
张云成摇头,语气坚定:“放心吧,她不会再来找麻烦的。"
林翠翠咬了一口橘子,挑眉说:“她这也太小题大做了,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整天往娘家跑,就因为她的狗丢了,这也太作了吧。""没错,惯得她那臭脾气!”张云成大喊道,“要不是快过年了,我都想让她尝尝我的厉害!可她偏要得寸进尺,想查什么?我看她能查出个什么花来!”
话音未落,大门“砰”地一声被踹开,我瞬间反应过来,扬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张云成的脸上。
"啪!”
张云成瞪大了眼睛,愣是忘记了恼怒。
"姐,你啥时候来的?”
林翠翠也惊得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她重重摔在地上。
"啊!啊!”
林翠翠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嘶力竭地喊道:“杀人啊,这可是杀人了!”
张云成眼见我即将失控,赶紧上前拉住我,焦急地喊道:“姐,姐,您冷静点!”
我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张云成的脸上,紧紧揪住他的耳朵。
"他 妈的,你刚刚说什么我听见了!你找别的狗来糊弄我?这是骗小孩呢?你这么不要脸!”
骂完张云成,我又将火力转向林翠翠。
"你这个王八蛋,我的狗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你把我的狗怎么了?”
林翠翠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地回答:“我……我没有,我不是……”
我加大了揪她头发的力度,恶狠狠地追问:“还不说是不是?”
林翠翠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她哭着说:“我……我不小心把狗弄丢了,我忘记拴绳了,它跑了,找不着了……都丢了大半个月了……”
我声音嘶哑:“跑了,跑哪里去了?”
林翠翠的眼泪如同不要钱似的:“我不知道……我肚子里还有你们老张家的骨肉呢……”
我这才松了手。
我妈听到声响赶了过来,一边哭一边骂:“你这个害人精,到底为了那只狗要把我们家搅得天翻地覆你才甘心,我怎么能生了你这个女儿!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让我们安生点吗!”我绝不姑息这等无理取闹,咬紧牙关愤然道:“呸!我是那种让人家白眼狼的害人精?你有种就别向那所谓的害人精索要彩礼!你把我心爱的狗弄丢了,还联手算计我,我看你们才是真正的恶棍!”
林翠翠听罢,瞪大了眼睛,猛地推了张云成一把,惊呼:“张云成,你搞什么飞机?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彩礼早就准备好了吗?你一个大男人,十万彩礼都拿不出来?”
张云成也愣住了,他冲着我妈质问:“妈,你之前不是说过彩礼都准备好了吗?”
我妈支吾了半天,竟无言以对。
我无心与他们争吵,只想尽快找回我的球球。
我又去了附近的屠宰场询问,依旧一无所获。
日复一日,我的心情愈发沉重,生怕我的球球被狗贩子残忍地抓走,遭受非人的折磨。
一想到这里,我整夜整夜都难以入眠。
而那个平时与我鲜少联系的张云成,却突然给我发来消息。
他先是发了一串嬉皮笑脸的表情,然后开始试探我。
"姐,咱们都是一家人,为了只狗你至于吗?”"翠翠都搬来我们家住了,你不和人家结婚算什么啊?”"姐,彩礼钱就当我借你的,翠翠肚子里都有孩子了,不结婚怎么行?”"人家也不是故意弄丢你的狗的,大不了我以后再给你买一只,买一只赛级犬!”
嘴上说着要娶林翠翠的人是他,却在外拈花惹草,这算什么男人?
凭什么他轻轻松松一句话,我就要白白奉上几万块?
再说了,张云成那德行我最清楚不过。
他要不是看中了钱,怎么会对我如此毕恭毕敬?
我只回了句:“球球的事一天没解决,你就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说完,我果断拉黑了张云成的微信。
不一会儿,我妈的电话就疯狂响起,我也毫不犹豫地拉黑了她和我爸的电话。
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我强迫自己吃了一点东西,这些天我几乎什么都吃不下,体力已经透支。
第二天,我又去了附近的屋顶和爱心救助站,依旧没有找到我的球球。
我似乎不得不接受一个残酷的事实:我的球球可能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连他的一根毛发都没能留下。
我实在不甘心,再次跑遍了屠宰场,无论是死是活,只要是金毛,我都恳求屠宰场的人帮我留意。
几天后,我再次来到郊外的一个屠宰场,这里我已经来过好几次,连老板都认识我了。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又来找我狗?不是说了吗,我没见过你的狗!”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说:“我就是想问问您,这半个多月里,您见过金毛吗?只要是金毛,您就给我说说看。"老板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苦涩:“哎,我这店里的金毛啊,多得我都快数不清了,它们在我眼前来来往往,就像是走马灯一般,真是让人记不住。"
我叹了口气,脚步沉重,正准备转身离去。
"哎,小姑娘,且慢……”
老板突然叫住了我,他的目光在思索中闪烁,然后他开口说道:“说起金毛,我倒是有一段记忆犹新。
那还是一个月前的事,有个女子带着一只壮硕的金毛来到我这儿,她语气坚决,说是她家的那位,对狗肉情有独钟,想让我代为料理。"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我瞬间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老板继续讲述:“这里的狗,要么是流浪街头,要么是被不明来历的人抓来贩卖。
虽然也有养狗为生的,但那个女子只要求我宰了那金毛,并给了不菲的报酬。
那金毛看起来待遇不错,我真不明白,她为何要下此毒手……”"哦,对了,她说是因为家里的准儿媳想尝尝狗肉,所以她才决定牺牲这条生命。
她说得轻描淡写,仿佛那只是一顿家常便饭。"
话音刚落,我几乎要站立不稳,眩晕感袭来,几乎让我失去意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展示给我妈的照片。
老板瞥了一眼,立刻肯定地说:“没错,就是她!”
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原来,他们一直在欺骗我。
他们不仅没有丢失我的狗,反而将它残忍地杀害,而幕后黑手竟然是林翠翠。
愤怒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我气得青筋暴起,如果林翠翠此刻在我面前,我发誓会让她付出代价。
老板见我情绪激动,赶紧递给我一截风干的狗腿。
"你看,这狗腿上还打着螺丝,那女子不要,我就留了下来。"
看着那截狗腿,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是我心爱的球球,它的后腿曾经受过伤,手术留下的螺丝至今还在。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紧紧握着那唯一的狗腿,离开了屠宰场。
曾经在我怀中欢快跳跃的小生命,如今只剩下了这一截腿。
我满腔的恨意化作怒火,油门一踩到底,冲回了家。
我猛地踹开大门,我妈正坐在院子里晾晒衣物,见我回来,她怒骂道:“好啊,翅膀硬了是不是?还敢把我们拉黑?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林翠翠和张云成也闻声而出。
我爸又试图调解:“哎呀,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激烈?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呢?”
我咬紧牙关,冷声道:“这种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猛地甩出那截狗腿,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你们竟然如此残忍地杀害了我养了三年的狗!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我妈试图狡辩,但面对铁证,她只能低头认罪。"嘿,没错,那狗就是被我亲手领进了屠宰场的门,翠翠那时正怀着身孕,想用狗肉补补身子,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再说了,一条命没了,大不了再养一条不就行了!”
林翠翠傲娇地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挑衅:“哎呀,我就是想吃狗肉怎么了?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可是老张家的骨肉,你敢对我下手试试?”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紧不慢地回应:“林翠翠,别在我面前摆谱,倒是看看你身边那位彩礼的难题怎么解决?你到时候要是只收普通彩礼,岂不是让所有人看你的笑话!”
"你!”
这一句话如同利箭直击林翠翠的软肋,她气得脸色铁青,却还硬撑着:“哼,只要我怀了孩子,你就不敢对我怎么样?我就是吃了你的狗,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张云成见状,担心我真的会失控,立刻挡在了林翠翠面前。
"姐,别胡来!她现在怀着孕!”
我放声大笑,慢条斯理地说:“张云成,你这么说的那一刻,自己有没有觉得好笑?你还真是会演戏啊!”
我拿出手机,展示出大年初一我拍到的张云成与一名神秘女子手牵手逛街的照片。
张云成的脸色瞬间煞白,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小心翼翼隐藏的小三,竟然被我如此轻易地揭露。
林翠翠一把夺过手机,看清照片上的人后,她怒火中烧。
"张云成,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那天不是说要给我买好吃的,让我一个人待着,就是为了方便你和那个狐 狸精约会是不是?我打死你!”
话音刚落,林翠翠便冲上前去,对着张云成一阵拳打脚踢。
张云成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就在我妈还没来得及上前劝架时,他竟然给了林翠翠一巴掌,"去你 妈的,整天大小姐脾气,谁受得了!你一开口就是十万彩礼,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公主!我呸!”
林翠翠气得浑身发抖,伸出那双精心修饰的美甲,就要挠张云成。
"你这个穷鬼,十万块钱都拿不出来,现在还敢在外面偷腥?你不得得脏病死啊?我看你全家都该死!”
张云成在命运的拐角,张天成步履蹒跚地向我走来,却遭遇了我铁石心肠的拒绝,门在他面前紧闭。
"我早已言明,是你亲手将我的‘球球’送入了黑暗,此路不通,唯有在铁窗内洗心革面。"
就这样,张天成因故意伤害罪被判入狱,服刑八年。
我决定带着我的忠诚伙伴,潇洒地离开这座充满回忆的城市。
在我即将离去之际,父母几乎跪地哀求,泪水涟涟:“珠珠啊,我们已经失去了你弟弟,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再离开我们。"
我冷漠地回应:“若非当初,何须今日的遗憾。"
直到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所谓的“小狗”不过是母亲好友家遗弃的金毛,我给它赋予了新的生命,将它带入了我的世界。
新的一年,我将带着这份新的希望,让一切重新焕发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