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住表哥,妈妈当着地下组织的面指认我的卧底身份

发布时间:2025-03-29 23:08  浏览量:12

为了保住表哥,妈妈当着地下组织的面指认我的卧底身份。我被关起来拷打了整整五天,下肢全废,终身只能挂尿袋。是江一柔把我救了出来,她不嫌弃我的残躯,还许诺我一辈子。可婚礼前昔,我却从监控里看见她和妈妈在隔壁病房陪表哥。妈妈笑道:“一柔,还是你聪明,知道做局废了他的腿,如果他还继续干警察,哪能有这么好的肾源给文梁!”江一柔笑容讥讽:“那个残废还真以为我要和他结婚呢,什么都替我们俩操办好了!白日做梦!”我捂着空荡荡的左肾,内心绝望。原来她根本没有肾衰竭,婚礼也是策划来羞辱我的。我丢掉婚戒,决定加入钟教授的犯罪侧写室,赴美进行为期十年的封闭训练。婚礼当天,我消失的一干二净。十年后,我的侧写画出凶手——江一柔。她戴着手铐,红着眼将婚戒递给我:“你还愿意吗?”......换肾手术后,我发现手上的婚戒不见了,立马拔掉输液管跑来监控室。可我没想到,真相狠狠扇了我一耳光。506病房内,江一柔在勺鸡汤,妈妈在给表哥擦拭身体,三个人俨然像一家子。妈妈笑道:“一柔,还是你聪明,知道做局废了他的腿,如果他还继续干警察,天天熬夜工作破案的,哪能有这么好的肾源给文梁!”“你找的那伙人下手也刚刚好,既废了他的腿,让他离不开你,又没损坏他的内脏重要器官!”“一柔,阿姨真没看错你这个侄媳妇!果真聪明又大胆!”江一柔将鸡汤喂到表哥嘴里。笑容讥讽:“那个残废还真以为我要和他结婚呢,什么都替我们俩操办好了!这三天我会让他“物尽其用”,等到婚礼时再彻底碾碎他的美梦!”“阿梁,你刚做完手术,一定要照顾好身体,婚礼的事不用操心,那个蠢货会帮我们全部安排好的!”“你的西装我也按你的尺寸准备好了,是最昂贵的高定。”江一柔伸手去帮他擦嘴角的油渍,却被一把握住手腕。乔文梁眯眼看着她,脸上写满了欲望。她也毫不犹豫将唇瓣迎了上去。妈妈一边打趣两人,一边快步往病房外走:“诶哟,诶哟,你们小两口马上新婚,亲热亲热是难免的,我就不看了!”两人羞红了脸,吻的如痴如醉。气氛进一步升温的时候,妈妈却一脸气愤地回来了。她发现我不在隔壁病房里。“这个该死的,腿都断了还要到处乱跑,他才刚做完手术,身体都还在恢复期,抵抗力那么差!万一病毒侵入身体了,以后怎么给文梁治病啊!”“真是好算计啊,宁愿害了自己也不想文梁好,太歹毒了!”我看着她因骂我而扭曲的五官,心痛至极。别人的妈妈会担心孩子的身体,而她永远只会担心我是不是还能给表哥“续命”!江一柔闻言立马从情欲里抽身,皱眉道:“为了不让他和阿梁碰上,我还特意嘱托了一步不许离开病房的。”“乔晏一从来对我言听计从,不可能到处乱跑的。”“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我去找找!”话落,她急匆匆往外走。表哥见状立马咬破自己的下嘴唇。妈妈惊叫:“血?!文梁,你怎么又流血了?!”江一柔赶紧停下脚步,折返回来查看他的身体情况。表情心疼坏了:“阿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会晕吗?”“我现在就去请主任过来!”乔文梁抓住她的袖子,眸底闪烁着眼泪:“不用,我只想要你陪陪我。”“姑姑,还有你,你们两个都要永远陪着我。”江一柔愣住了,神情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她轻吻乔文梁的额头:“我不走,我会一辈子陪着你的!”妈妈也感动到落泪:“我已经把你当亲儿子看了!”又有几滴血掉了下来,江一柔瞳孔骤缩,当机立断:“阿梁你坚持一下!我现在就叫乔晏一来给你输血!”看着监控画面里的这一切,我感觉心脏被黑色塑料袋死死闷住。自己的亲生母亲认别人当儿子。自己的未婚妻原来早就另许他人。被江一柔从地下组织的地下室救出来那天,我被吊在水管上,全身骨裂,双腿更是溃烂生蛆。因为下体残废,永别警察梦,我几次想要自杀轻生。是她昼夜不分地照顾我,亲手炖鸡汤,炖补品,一点一点养好我的身体和心灵。我把她奉做自己的“救世主”,爱她爱的死心塌地。所以江一柔一提要换肾,我二话不说立马捐出左肾。可我没想到,这个救我命的人,陪伴鼓励我的人,把我从苦求亲情的沼泽中拉出来的人,竟然是一切的操盘人。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养好我残废的躯体,只是为了让我做表哥的“药”。我捂着空荡荡的左腹,笑的绝望。大颗的血泪从我眼角滑落。可不等我消化情绪,江一柔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声音急促:“晏一,你在哪,我大出血了,需要输血!”“你现在就到二楼输血室来,快!”我沉默了五秒,这期间江一柔催了四遍。“结婚前,你说什么都依着我的,你忘了?!”“快点,没有血我真的活不下去!”我无力笑笑,哑声道:“好。”我艰难把自己从轮椅上撑起来,躺到输血床上。江一柔和护士在门口的讲话声一清二楚。“上最粗的输血管,快!我要五分钟内得到血源!”护士拒绝了:“不行,病人才刚做完手术,又突然大抽血是会出人命的!”江一柔着急抢过她手上的输血袋:“他身体好的很,不可能出事!现在有人急需用血,不赶紧抽才会真的出人命!”“你不抽我自己来!”话落,她急匆匆走进来,把粗长的针管捅进我手腕。我痛到生理性抽搐,她却一把按住我,飞快说到:“那护士是新手,我不放心,亲自给你操作!”“别乱动,等下抽歪了!”针孔处的皮肤迅速红肿。我愣愣看着她,如鲠在喉。给我做肾摘除手术的时候她也是这个话术,结果我腰间的疤走线歪歪扭扭,恐怖至极,表哥的疤痕却堪称完美。她一心记挂表哥,根本没有心思给我好好操作。体内的血液在极速流失。我感觉心脏和动脉跳的越来越急促。是要休克的状态。江一柔满脸焦急,丝毫没注意到我逐渐发白的嘴唇和青紫的脸色。得到血后她拔腿就走,一个眼神没分给我。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两个字:“...救...我。”江一柔猛然顿住离开的脚步。皱眉盯着我,神情厌烦至极:“喂,不就抽你点血吗?有必要装晕?你还没这么虚弱吧!”“乔晏一,你之前不是说命都可以给我吗?现在就要你这么点血你都舍不得了?!”“真是可笑!”话落,她头也不回的离开。我头脑痛到爆炸,却只能任由意识消散。......我没有死,被路过的犯罪侧写大师钟教授救了。他留了张纸条:“孩子,你的腿我很惋惜,你本来是一名优秀的警察的,照顾好身体!”我以为自己的眼泪在监控室就已经流干了。可现在看见钟教授的关切话语后,还是忍不住抱头痛哭。有过几面之缘的老师能救我一命,我的亲生母亲却恨我入骨,未婚妻却设计废了我的腿,摘了我的肾。钟教授曾多次邀请我进入侧写室,虽然非常热爱刑侦,但为了和江一柔在一起,我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如今,我拿起手机拨通号码:“钟教授,我接受您的犯罪侧写室邀请。”“晏一,你想通可太好了!为师就缺你这样的人才!和FBI的顶级侧写师封闭进修十年,你将来什么案子都能破!”“那我们现在就出发?!”我痛苦闭了闭眼睛,捏紧手机:“不,三天后再起程。”江一柔,你计划好了一切,但却唯独算漏了我会在婚礼上消失的一干二净吧。距离婚礼还有三天。参加侧写室需要把如今的身份注销,得去公安局一趟。可不等我踏进公安局,就被人罩麻袋拖进了巷子里。来人从背后一把将我从轮椅上推下来。脸直直砸向地面,鼻血横流。这双手放上来的一瞬间我就知道是表哥。因为他曾无数次在学校把我推进过泳池,厕所,垃圾场。“表弟,我不在的这几年你过得挺好的啊!”“啧啧,这腿还真废了哇!”乔文梁笑眯眯掀开我脸上的麻袋。随后抬脚狠狠剁我的腿。我揩掉满脸的血:“走开,离我远点。”“哟哟哟,好久没收拾你,你他奶奶的忘了谁是大小王了?”“你以为有江一柔给你做靠山你就牛起来了?你踏马就是个残废!你不会真以为江一柔要跟你结婚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着把一切真相都说了出来。“她天天照顾你,都快把你这个残废感动死了吧?殊不知,她是在照顾我的药引子吧!”“蠢猪,活该被耍的团团转!”乔文梁连扇我五个巴掌,看见我被打到找不着北的样子,笑到捧腹。他强迫我跪下,解开裤子拉链我脸撒尿:“给你洗把脸清醒清醒!”“尿好喝吗?怎么样,是不是回忆起学生时代了?!”抖完最后一滴尿,他撩起自己的衣服,指着手术缝合的疤痕,语气讥讽:“喂,你左肾是不是没了?你猜你的肾在哪?”“哦对了,你的血也新鲜的很!”话落,他抬脚重重碾在我腹部的缝线处,又一把掐住我手臂上抽血的针管口。腹部伤口一点点崩开,我痛到厉声惨叫。“叫这么荡?你再叫,我可就把老家那个李老头叫过来了!”“表弟,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小时候不听话一次,我就把李老头叫到家来一次,第二天你就老实的不得了!”幼时的噩梦重新涌上回忆,我恐惧到呼吸困难,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吸气。乔文梁一把扒下我的裤子:“听说被东西碰久了,哪儿都会有形状,真的假的啊?!我倒要看看李老头是啥形状!”“滚!!!”我咆哮一声,用尽全力一拳砸到他脸上。毕竟干了这么多年警察,即使腿废了,我的臂力依旧在。乔文梁被我打碎了两颗门牙,他尖叫着站起来猛踹我的脸。“草你妈,你踏马敢打我?!”踹到我鼻青脸肿,牙齿全碎,他依旧不解气,扒开我腹部的缝线,把瓶子里的酒通通倒进来。灼烧感几乎要让我昏厥。“别打了!江一柔跟你姑姑来了!”躲在一边望风的舅舅跑过来拉开表哥。他在我腹部狠狠揪了一把,将血都摸到自己脸上,然后堵住我的嘴,拿一个巨大的麻布袋子套住我。两人惨叫着往地上一躺。所以江一柔和妈妈进来的这一刻,正好看到了他们这副凄惨的模样。乔文梁假装虚弱:“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乞丐,明明我已经把身上的钱都给他了,他还要把我往死里揍...”“好疼啊...”江一柔抱住他,看见他满嘴的鲜血和碎牙,自责到落泪:“阿梁,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现在就叫乔晏一拿血出来!”她打给我几次都无法接通,因为我的手机刚刚在裤子口袋里被乔文梁踢碎了。江一柔气疯了:“废物,关键时刻找不到人!真踏马的没用!”妈妈抄起墙角的空酒瓶子,猛地砸到我身上,然后狂踢我的腹部:“畜生,就是你!你他奶奶的居然敢动我侄子!”“拿了钱你不够,你还要打他!你这条贱命都赔不了他流的血!”“你有脸活在世上吗?你怎么不去死啊!”江一柔冷冷盯着我,声音寒的可怕:“阿姨,跟他动什么手?直接扔到城北的狗笼子里去。”城北的狗笼子关了三十多条待安乐死的大型犬,条条都是伤人恶犬。如果被丢进去,一定会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我用尽全力地挣扎,想发出声音,可江一柔直接将我绑在车屁股上,一路拖到城北。被车拖了半个小时,我全身的皮肤溃烂了,再也没有力气反抗。“要怪就怪你动了阿梁,他是我的底线,他掉一根头发丝我都心疼,你居然敢打碎他两颗牙!”江一柔把我扔进狗笼子里。恶犬迅速扑上来撕咬我的脸,脸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紧接着它们争相吼叫着扑上来。我凄惨的尖叫声在夜里极其瘆人。“死乞丐,这是你活该!”江一柔冷冷一笑,转身就走。可脚下忽然绊到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居然是医院的尿袋。尿袋正中央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字——乔晏一。彻底昏迷前,我听见她惊恐的尖叫:“乔晏一?!!”距离婚礼还有两天。见我苏醒,江一柔松了一口气,随后立马抓着我兴师问罪,丝毫没过问我的身体:“你为什么要去害你表哥?!”“乔晏一,你心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歹毒?!”“你打碎了他两颗牙你知道吗!而且你还伤到了他眼睛!”我指着镜子,示意她看看我现在不人不鬼的样子。笑容绝望:“乔文梁只是碎了两颗牙,眼球有点充血,可我的脸和四肢却是被狗彻底废掉了!你看看我满身的绷带!满嘴的碎牙啊!我的眼球,还能看见吗?...”江一柔眼底闪过的心疼不假,但她还是咬了咬牙。蹲下来,握住我的手:“我知道你从小不受宠,嫉妒你表哥,但是你也不能动手去犯罪啊,你要让我和一个坐牢的人结婚吗?”“而且我们马上婚礼,你看看你现在全身绷带,像什么样子?”“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最近网上流传了一些你表哥的风言风语,说他欺凌你,他现在回国了准备往演员发展,绝对不能有负面新闻,而且我不希望结婚后你和家人关系还这么僵,再怎么都是一家人。”“所以婚礼还有两天,我希望你今天去和媒体澄清,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明天你把右眼的眼角膜捐出来,补偿给你表哥。”“你妈妈对你的要求不高,你在你表哥面前跪12个小时就行了。”“这几件事情做完,他们肯定可以彻底原谅你。”话落,她将包里的西装拿出来递给我:“就这么定了,你把这三件事情做好,我会不计前嫌和你结婚的。”她狡黠一笑:“婚礼现场布置的特别隆重,一定会让你永世难忘!”我摸着手里粗制滥造,比不上乔文梁十分之一豪华的西装,哭笑不得。几个黑衣保镖不由分说把我从病床上拖起来:“您这两天的行程由我们跟着,走吧,先去媒体会。”江一柔和他们将我粗暴塞进车里,被狗撕咬缝合的伤口又一次崩开,疼到我浑身发抖。媒体会上,我被迫承认自己自导自演了一切,无数听客朝我身上扔臭鸡蛋,烂菜叶,网络上也对我骂声一篇。江一柔很满意众人的反应,于是一脚踢在我的膝盖窝。我噗通跪倒在地。“晏一,忍耐一下,下跪才显得道歉有诚意。”我绝望笑笑:“没事,反正我的腿早就废了,没有知觉。”江一柔愣了一下。她攥紧拳头不再看我,往旁边退开,任由几十个表哥的粉丝冲上台来,对我拳打脚踢,扯掉我的尿袋嘲笑。媒体会结束之后,她立马把我拖回医院,摘了我右眼的眼角膜。第二天,她让我顶着大雨在表哥屋前跪了整整12个小时。等到婚礼前夜时,我已经完全被折磨得没了人样,整个人目光涣散,形似痴呆。而江一柔却抱着精美无双的婚纱兴奋无比:“明天就是婚礼了,我好期待啊!”我的目光和窗外熄火停在楼下的红旗车里的钟教授交汇。呵,我也很期待...婚礼隆重开始。漫天花瓣倾下,宾客满席。江一柔和乔文梁互换钻戒,吻了整整五分钟。布局了这么多年,终于能狠狠击碎我的美梦了,她想嘲讽我,却在观众席怎么都找不到我的身影。她示意保镖去找我,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婚礼流程。敬完酒后,她急忙找到保镖问我的下落。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江一柔一脚把其中一个踹翻在地,狠狠抬脚碾碎了他的指骨,神情阴翳:“还不说是吗?!”其他几个人见状赶紧跪下,瑟瑟发抖:“乔先生他...割腕之后跳海死了!”婚礼现场在临海的大酒店里举办,今天一早,我的房间门被人猛的撞开,乔文梁穿着精贵的西装,桀桀一笑:“表弟,我带人来婚闹了哦!”“你看看谁来了?”他往旁边让开,背后是李老头和十几个穿着伴郎服的男人。他一声婚闹令下,所有人冲上来扒我的衣服,我撕心裂肺地呼喊门口江一柔的名字求救,可她只是轻飘飘问了一句表哥我在乱叫什么。乔文梁亲了她一口:“我朋友跟他开玩笑,闹一闹他,谁知道他脾气这么大。”江一柔和妈妈同时大大翻了个白眼:“真是小肚鸡肠,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走吧,让他自己在这叫,哗宠取宠,看谁理他!”大门被紧紧锁死。我彻底崩溃,死死抠住地板的手指指甲盖全翻了,血迹横流。李老头淫笑着搓手,一点点向我靠近,那十几个伴郎服的男人也紧随其后。我疯了一样地发起抖来,像小时候那样把头一下一下重重磕在地上,求李老头放过我。可他们却笑的更加放肆。慌不择路下,我红着眼睛夺过桌上的水果刀狠狠划破大动脉,随后用刀指着他们,声音颤抖:“别过来…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