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如此的凋零

发布时间:2024-11-18 22:56  浏览量:5

#Show出我的太平印记#

母亲三年纸前,大哥打电话商量订餐和宴请的事宜,他说,上庄妈妈白日纸订餐标准是700多的,咋们也不能太低。

我这才知道,我们的亲房我们的婶婶离世了。

我问大哥,婶婶的年龄不大么,得的是什么病?

大哥很沉重的说癌症么。

自从母亲去世,对于人世间的生死我有了痛彻心扉的体会。

母亲自从得病到去世,差不多两年时间,这段时间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种缓冲。

我至少认为,我们姊妹都心存侥幸,认为母亲能扛过这次劫难,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这不是私心而是依据母亲的症状。

据医生诊断,母亲得的是肺心病,老年人器官衰竭,患这种病正常。

可喜的是,母亲有时候会变得很正常,像没得病一样;有时候就变得呼吸困难,状态不好。

直到母亲去世我们也不知道母亲究竟是心力衰竭而去还是另有其病因,我们无法知晓。

因为母亲离开医院到家,再也没有到医院检查过。

去世前几天,在大哥的请求下,箱卫生院的大夫为母亲做了检查,推断说母亲的病应该在头里面,并建议到大医院检查。

听了大夫的话,我们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

我和大哥有送母亲到县医院检查的意向,到母亲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经不起这样子劳累。

大哥问父亲该怎么办?

父亲很决绝的说,不到医院看了,母亲已经不省人事了,出了村子万一,那会有很大风险的。

就这样母亲在那年的十月初九晚上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对于婶婶,我的认知里认为她至少应该再好好的活几年。

我的叔叔是退休干部,儿女各自事业有成。就经济而言不存在太大的困难,而且她唯一的女儿是大医院的大夫。

到底是什么延误了病情呢?我不得而知,我只是为婶婶的离世而心有不甘。

生命如此脆弱,生命如此凋零,让人都没有心里的缓冲余地。

我的婶婶对人挺好,我们是邻村,两个村子就隔着不到半里路。

我上小学的时候,在放学路上经常会遇到跳水的婶。那时的我不怎么会招呼人,碰见了就问句,婶你挑水去了?

婶子边走边吃力的回答我说是,从婶的面像就能看出来,慈母善眉的心里不会有什么。

我在县上读书的时候,我去过一次婶婶家。那时婶也到了县里,那次我模拟考试成绩不错,想看望一下叔叔和婶子。但遗憾的是叔叔不在,婶子热情的招呼我没有问我的成绩。

我上大一的时候,那年暑假我和母亲带着四五岁的侄女去看望婶婶。婶婶住在体育场对面的小院里,给人感觉很是温暖。

那天母亲和婶婶聊了一下午。临走时婶子还不舍的柳我们吃晚饭。

我大学毕业那年,去银川找工作,在三姐的联系下我去了婶子的女儿的家。

正好婶子也在银川,她的小儿子和我同岁,但他已经工作了。

我在我的姐家住了一天多,和我同岁的兄弟谈论了许多。婶子更是给我说了好多鼓励的话。现在想起她的面容依然栩栩如生,只是这一刻不知道她现在究竟在哪里?

如果真的有上天,有天堂的话,在哪个世界,母亲能否遇见婶子,但愿能遇见,妯娌二人相见一定有许多话要说。

母亲三年纸那天,我最敬爱的舅舅也来了。

我们的大舅二舅已经去世多年,现在就只有小舅还健在。

母亲在世的时候,目睹着大舅二舅的离世。

我二姨早在九三年去世了。生病期间母亲去看望过一次。听母亲说,二姨得的是伤唠,也就是肺病去世了。我记得母亲说时很是伤悲。

我的三姨是母亲去世前离世的。在我的记忆里,三姨只来过一次我们家。那时我还上初中,放学回家看到坐在屋里的陌生人不知所措。

母亲来玩笑的说,你认识吗,这是你三姨。我很奇怪的说,不认识。逗得三姨及母亲大笑。

从此我在也没有见过三姨,那时候由于两家相距较远,走动的机会很少。后台大哥走了车,小舅退休了来看望我们。母亲和父亲还有四姨及姨夫去三姨家坐几天。

这是我后来听母亲说的。是呀,自从离开外爷外婆,母亲的姊妹也很难聚在一起。那时没有电话没有手机,想联系真的不容易。

都是儿女有成了,都是步入老年的人了,有幸聚在一起,谈论儿女,谈论过往,那场景是多么的温馨!

母亲姊妹最不如意的是小姨,我记得有一年小姨来我家,还带着她的小儿子,他比我小,我们玩的很高兴。

但有一点我记忆尤新,我的弟弟穿着很简陋,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小姨家日子过得不怎么好。

后来听母亲说的,小姨夫不好好过日子,成天的赌博,家里就靠小姨干农活维持。母亲还说,因为姨夫赌博小姨要过日子,小姨说的多了姨夫就打小姨。

最为可恨的是,有一年春天,庄稼人都下地种庄稼了,小姨夫耍赌不着家,赌输了向小姨要钱小姨没给他就打断小姨的胳膊。

人家又出去溜达了,小姨带着受伤的胳膊一个人种庄稼,连村里放羊的老人都看不下去前来帮小姨。

对于小姨夫,母亲憎恶的很。但有一次小姨夫来家里,母亲还是好好的照顾着。母亲没有责难小姨夫,只是说,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应该懂事了,好好过日子好好抚养孩子。

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小姨和小姨夫。零几年的时候,听四姨说,小姨家搬到新疆去了,后来我的小姨夫也就跟着去了。

16年的冬月,我回老家,母亲曾经给我说起小姨。

母亲说,可怜着不知道过得怎么样,还通过小舅给母亲带了一百块钱钱。

那时已经有电话了,可是小姨没有给母亲打过电话,母亲也没有给小姨打过电话。小姨在新疆,我们都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

或许小舅知道,但是小舅从来没有说过。直到母亲去世,小姨家没有人来,小姨也不知道现在过得如何。

但作为晚辈,我真的希望小姨能过的快乐平安。母亲走后,母亲的亲姊妹就只有小舅和小姨了。

他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谁也不能保证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但,我依然相信依然祝愿小舅和小姨能健康长寿。

母亲走了,小舅在我们还心里有点慰藉,因为母亲的姊妹里还有小舅还有小姨,他们就是我们外甥的希望和心里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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