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生日宴会,我遭人绑架 绑匪让我给妈妈打电话却被迅速挂断

发布时间:2024-10-24 05:34  浏览量:13

为了赴妈妈的生日宴会,我遭人绑架。

绑匪让我给妈妈打电话却被迅速挂断。

我被折磨了四天三夜,奄奄一息后扔进了蚂蚁堆里。

当我幸运存活想要报警时,却被妈妈厉声阻拦。

我再也没了对母爱的期待,果断报警寻求真相。

可当我病死后,妈妈却站在我的墓碑前执拗的重复说爱我。

1

病房的门被一把推开,妈妈不耐烦的走进来把包摔在病床上,砸到了我受伤的腿。

我轻轻一动,妈妈的目光如利剑般射过来,她眉头紧皱:

“林草,你怎么这么多事,你知不知道我在参加思洁的演奏会!”

“就因为医院给我打电话,害得我不得不过来看你,错过思洁的表演。”

说着,妈妈黑漆漆的眼睛凝视着我,将我从上扫到下。

我不由的紧张起来攥紧了被子,充满期望的看着她,希望她是来关心我的。

可能是我的表情恶心到了她,妈妈露出厌恶的表情,发出一阵嗤笑:

“林草,你果然和你那个贱人爹一样,喜欢撒谎骗人!”

“说吧,你用了什么手段买通医院,让这群人陪你做戏?”

她环抱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平日对待和思洁温柔的模样消失不见,只余一脸刻薄。

我望着她,眨眨干涩的眼睛,喉咙里传来火燎般的疼痛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寄希望于她能发现我额头包扎的伤口和干燥开裂的嘴唇。

可是她只是审视的看着我,发现我实在不说话后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被我拆穿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是吧?”

“林草,我早就知道你心术不正,平时嫉妒思洁,喜欢和她攀比!”

“可我没想到为了破坏思洁的演奏会,你居然联合医院耍手段也要把我骗过来。”

她摇摇头,一副失望的样子,

“我早该知道的,你继承了你爸的基因,从根里就烂透了!”

我摇着头,想要辩解,可是我的咽喉早就在那反复折磨的四天三夜里被绑匪玩坏了。

说完,妈妈看也没看我一眼,她一把抓过包,径直而直的走了出去.

伴随着一声巨响,病房里又只剩了我一个人。

望着洁白的墙壁,泪水从我的眼角落下。

其实我早该知道了,妈妈从来就不喜欢我。

我的生父用谎言欺骗了她,哄骗她上床后便消失不见.

在妈妈发现自己怀孕后去医院打胎却被告知子宫壁太薄,无法手术。

因此,外公将妈妈驱赶出门,却在一年后心气郁结突发高血压而亡。

妈妈崩溃了,认为她一生的不幸都是从我开始,便一个人离开,将我扔给了外婆抚养。

直到我十六岁,外婆去世,妈妈不得不将我接到身边。

我到和家的时候,妈妈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女.

她叫和思洁,是妈妈与和叔叔的女儿。

和思洁虽然才十四岁,却比十六岁的我还要高。

因为我的到来,让她知道了自己不是妈妈唯一的女儿.

和思洁这两年多总是暗戳戳的针对我,

直到前几天妈妈生日,她告诉我让我记得参加妈妈的生日宴会。

我以为这是她的好心提醒.

在当天下晚自习后带着给妈妈准备好的生日礼物高高兴兴赴宴。

却在途中遭人绑架遭到非人折磨。

想到这里,我举起自己的右手。

虽然隔着厚厚的绷带,但我知道,这双手是残缺的。

我的小拇指早就在绑匪威胁我给妈妈打电话的时候被砍掉了。

2

“感谢林小姐的配合,我们一定会尽快抓捕凶手归案!”

穿着警服的小姐姐一脸同情的看着我,我只能强装微笑的目送他们离开。

下一秒,妈妈气势汹汹的推开门站在我面前。

她一脸怒容,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

“林草,我真是小瞧你了,你说说,你报警干嘛?”

“你知道这是你妹妹第一次举办演奏会,你要在这个时候爆出丑闻毁了她吗?”

“你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有一个浪荡下贱的姐姐吗?”

伴随着她的话,我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我慢慢张开嘴,为自己辩解,喉咙里因为发声冒出甘甜的血泽:

“我只是想报仇,抓到伤害我的凶手,我有错吗?”

她的怒气有一瞬的顿住,但下一刻又复燃起来:

“你想报仇没错,但你也要为思洁想想吧!

作为她的姐姐,你这个时候去报警,大众会怎么想她?

怎么想我们和家?他们会认为我们没有家教,没有教好你!”

“那我要怎么办,不报警忍气吞声为和思洁让路吗?”我质问她。

妈妈眉毛一挑,语调高扬: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这样对你妈妈?你和叔叔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

狼……”

她在我旁边喋喋不休的指责我,那些语言像冰刃一样将我割的遍体鳞伤。

我麻木的盯着床尾,直到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才将我唤回了神。

“妈妈,你不要生气,姐姐遭遇了这样的事难免想不开要将气撒给你,但这也并非她的本意,

是不是啊,姐姐?”

我抬起头,和思洁穿着一条洁白的长裙挽住妈妈的手,一脸挑衅的看着我:

“虽然我也为你的遭遇感到惋惜,可你也不能将气一股脑的发泄给妈妈啊!

她也是担心你,毕竟,姐姐你一个女孩子被人绑走了那么久,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听啊!”

她脸上挂着笑,眼睛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了。

但妈妈却被她安慰到,亲昵的拍了拍她的手。

看着她们亲密的样子,我强迫自己扭过头,语气强硬: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一定会坚持报警抓捕真凶。”

妈妈被我气到,撇开和思洁踩着高跟鞋啪啪的走远了。

看着自己被甩下的手,和思洁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但看我一副黯然失神的样子,她幸灾乐祸的凑到我面前:

“林草,怎么办,妈妈走了,她还是选了我!”

我抬起头直视她,质问道:

“这件事,是你做的吧?”

她露出惊讶的表情,动作夸张的捂住嘴巴: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可是我姐姐啊,我为什么要害你?”

“姐姐!”

我冷笑,

“你有把我当过你的姐姐吗?妈妈总说我嫉妒你,和思洁,其实是你嫉妒我吧!”

“我嫉妒你?”和思洁脸上满是嘲讽,

“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有个下贱爹还是嫉妒你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

我直视她,露出一个微笑:

“从小就练习的钢琴没有我一个乡下村姑练的好,很嫉妒吧?

老师夸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很厌恶我吧?”

和思洁脸色肉眼可见的愤怒起来,脸涨的通红,

可我还是没有停下,继续激怒她:

“被我说中了,是不是很想让我消失,啊?一个只会使下作手段的垃圾!”

3

和思洁气的浑身战栗,手高高举起想要打我,却又按耐下来假装替我整理头发。

她弯腰凑到我的耳边:

“林草,我知道你在故意激怒我,但是,我不会上套的。”

她瞄了眼我裹着厚厚纱布的手,“毕竟,你现在再也没有资格和我争了!”

想到这里,她开心起来,轻飘飘的拍拍我的脸:

“你放心,所有的事,我都不会让你如愿的。”

说完,她站起来脚步轻快的向外走去。

她的背影和妈妈的背影很相似,在我眼里渐渐重合起来,变成了一个模样。

下午,医生来给我换药的时候通知我及时缴费,卡里的钱只能支撑到明天早上了。

我一愣,又一次,我意识到了妈妈从来都不爱我。

为了让我放弃报警,她选择断掉我的医药费。

看了下身上的伤,我找医生开了药,第二天一早就拄着拐杖就出了院。

回家的时候,宅子里空无一人。

和叔叔和妈妈都陪和思洁去其他城市演奏了,同时也给宅子里的佣人放了假。

幸好,他们没有把门锁上我的指纹删除,我还能够进去。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带走证件和卡,我就回了学校,同时申请了住校生活。

班主任李老师看到我的样子很惊讶,但知道我是孤儿。

就对于我前几天没来学校自己在心里给我找了理由。

将我安置到学生宿舍后,还贴心的告诉我让我有事就去找她。

在学校过了几天舒心生活,同时,我也配合警方画出了绑匪的长相。

可能绑匪也没有想到,在他手里遭受了那么多折磨的我会活下来。

所以他在殴打侵犯我时,并没有遮掩自己的面容,让我清晰的记住了他的长相。

从警察局出来,我刚劝好要坚持送我去学校的警察。

妈妈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给了我一巴掌:

“林草,你到底要不要脸啊!你究竟要把你被糟蹋的破事告诉多少人?”

我被突如其来的巴掌一下扇到了地上,拐杖也飞出去好远。

妈妈此刻的贵妇形象全无,一张嘴喋喋不休的骂着我。

可是我只是捂着脸,茫然的看着她,我的耳朵好像听不清了…

最后是好心的路人看不过眼,她上前扶起我,有些惊讶:“小姑娘,你流血了?”

我望着她惊讶的表情,手足无措的低下头。

看到了地上掉落的血滴,原来是流鼻血了,怪不得会头晕。

我朝好心的阿姨笑了笑,拒绝她要送我去医院的话。

她温柔的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

“那你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让她过来接你。”

我点点头,指着对面冷漠看着我的女人,告诉她:

“她就是我妈妈,阿姨,你不用担心我了!”

阿姨惊讶的看了眼妈妈,又带着同情的眼神看向我。

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安慰的拍拍我的肩:

“一切都会过去的,要坚强啊!”

我用力点头,目送着她走远的背影。(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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