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活在自我的感觉里嘛
发布时间:2024-10-25 12:11 浏览量:11
我与父母之间的沟通方式,其实谈不上是“沟通”,也不算“代沟”,我想这种所谓的“沟通”在我们中国也占有相当的一席之地吧。
这种“沟通”方式其实就是二问一答,他们问,我答。每当我答不上来的时候,我就沉默,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他们的“关心”和“亲切问候”,我感觉非常别扭,凌迟的颤栗,我曾经一度因为父母给我打过来电话的来电铃声而神经紧张,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爸爸妈妈,我就有种莫名的窒息感,我曾今一度希望他们能正儿八经地给我来上一顿混合双打——物理伤害,也不愿意他们经年累月地给我持续输出魔法伤害,说到底这是一种教育的失败和沟通的失败。我本人很努力地去改变自己,从懵懂无知、木讷、不擅表达、胆小怕事、懦弱、自卑、敏感、欺软怕硬……渐渐地让自己懂得学习、讲话有条理、明事理、敬畏心、不逃避、责任、担当、钝感力、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不畏强权,信仰真理。
我的父母亲只会要求我这样或那样,父亲给我定目标,包括上学考试、职业选择,母亲会监督我的生活,比如走路要昂首阔步,不可佝偻弯腰,类似这样的监督是时时刻刻的,只要我跟他们生活在一起,几乎每天都会在我身上轮番上演,碎嘴子,我认为这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控制,我仿佛就是流水线上任他们拿捏的副本,圆的方的都要经过他们的自由意志的审核,所以我直到如今还在逃避这种“亲情”。
我的父亲曾经以近乎胁迫的方式让我跟他一起“创业”——在一个破落的乡镇开个服装店倒卖服装;我的母亲曾经半夜不睡觉披头散发的跑到我的房间诘问我为什么不结婚;他们每次都要求我代表他们走亲访友,然后致电亲戚们对我的行为举止进行交流问询,他们会在我回家后对我说上一句“这次你的表现很差劲”、“这次你的表现还可以”……我是谁?我成了什么?我成了一个被你们打扮好出去巡演的人?然后你们成了评委给我的综合表现打分?最后,让我对他们彻底画上句号的事情就是:他们硬逼着我到我们家楼下门口超市的前台收银员女孩那要她的电话号码,我爸离我三米远,就差手上拿个棍子了,那年我25岁,他们的出发点是让我跟人家女孩子联系上,最好能把她娶回家,顺便考验一下我的实践能力,这种事情他们竟然完全不会觉得荒唐,而且振振有词。我像个滑稽的小丑,你们会说我不懂得反抗吧,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没有实力的反抗只会迎来更加热烈的迫害和非难,真正的彻底反抗已经在心底有条不紊地扎根了,所以明面上我就顺着他们,去前台收银员那,用那一套俏皮话要到了那个收银员女孩的手机号,我顺着他们这种变态的控制欲望,满足他们这种猎奇的对我的考验。
其实不是我不愿意表达,只是没有符合我逻辑表达的输出和反馈对象,没有,我的母亲曾经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炫耀着她自己的交际能力,她说她不管是跟任何人都能说上那么两句话,她甚至不止一次地向我提出要带我出去见见世面——去菜市场看她如何跟小摊贩舌战群儒,去商场看她如何跟售货员纵横捭阖,这就是她的世界。
我的父亲不苟言笑,家里是他的一言堂,可他只会给我制定目标,给我下要求,但不提供资源,然后让我野生发育,我问他我该如何做才能达到这个要求和目标时,他会说这是你年轻人的事,你应该自己解决,他不干预。这是他的逻辑。
所以,迄今为止,我的单身状态是我自己自由意志的选择结果,而不是被剩下的结果,我选择这种单身状态,因为我明白我要救赎的根本还没有完成,即使我罔顾这种责任和担当而选择结婚,那终将是一地鸡毛和厄运,会伤害到那位或可成为我妻子和孩子的人,我不能